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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不像。”唐元初认真脸，“但我知道你醉了。”
“……”
刚好，与他的视线撞在一起。
谢绾绾有点狼狈，红着眼圈指着他，有种心事被戳穿的恼羞成怒。
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得冲，何况只是一个鸿门宴。
向晚心里一跳，侧过脸。
“你干什么？”看到照片，谢绾绾刺猬似的，马上急眼。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根本就不了解！你凭什么胡说八道……你以为你是谁啊？”
“没事，放心！”
唐元初无奈地蹲身，一边扶住她的胳膊，一边帮她捡东西。
“真心的，我想，我不会再喜欢任何人！”
他当然不会理解谢绾绾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谢谢你，小唐！”
“你还可以吧？”
“你还小，没经历过，不知道……有一个词叫着，身不由己。”
~
宵夜散场。
谢绾绾愣了下，掏自己的包。
唐元初抿唇，“怎么了？”
“小唐，谢谢你。”谢绾绾对他莞尔，很真诚地指了指他的肩膀，“谢谢你借肩膀给我。”
一口一个小傻子的人，分明就是他嘛！
向晚黑漆漆的双眼，圆圆地瞪着他，嫣红的嘴撅着，故作委屈。
“好啊！”谢绾绾喝得不少，但人还算清醒，“明天见！”
她生气地低吼着，瞪着唐元初，“还给我！”
谢绾绾不解释，抛给他一个玩笑的媚眼，拉开门，轻轻摆手，进去了。
她的话，语无伦次，充分暴露了她的紧张——以及她对他此次出行的紧张。
“可以！”向晚突然抽出一只手，在他肩膀上轻轻地画着圈，“只要你安全回来。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谢绾绾撇一下嘴，突然又笑了起来，然后从他怀里抬起头，再默默分开彼此的身体。
向晚把谢绾绾送到门口。
这样的她，唐元初当然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
“明天见~”
房间里面，谢绾绾蹲在背后，双手抱着那个包，头低低垂着。
然而，白慕川却没有回答。
唐元初被她盯得无奈，无奈一叹，“如果没醉，你就不会用那个‘再’字！”
说她醉了吧，还知道他是唐元初。
唐元初哭笑不得。
“女人啦，果然宠不得！你看，这一宠就蹬鼻子上脸——”
“我知道你难过。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不是荣幸——”看到转身，谢绾绾突然轻笑一声：“其实……遇到你，是我的荣幸。”
谢绾绾只是哭，一声都无。
……
唐元初忖一下，把钱夹捡起——
“……”
下一秒，在她的话即将出口前，突然低头，牢牢捕捉到她，缠住她……
没有喝醉的谢绾绾是懂得分寸的，就像刚刚拎着龙虾进门时那个样子……
“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我帮你。一起睡。”
“进去吧，早点休息！”
他们都住这一层，唐元初也是。
吃得一片狼藉的房间，向晚和白慕川好一会都没有收拾好。
唐元初瞄她一眼，轻叹：“就算是吧。但我不像你，喜欢自己找虐！”
“不要！我要跟你一块干活。”
“我不想要那些规矩了，白慕川——我们是成年人。是可以的。”
可他办过谢绾绾那个案子，大概知道她对男性的排斥。所以，她能给他一个拥抱，怕已是打破她的心理极限了吧？
“是我的荣幸。”
她的呼吸就喷在他的脖子里，像一根扎人的针，刺激着他的肾上腺激素急速飙升……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就那么傻傻地站着，连回抱都不敢，如同一颗僵硬的木头，任由她双手揪紧他的衣服，像个孩子般黏在他的怀里，默默地哭泣，默默地流泪。
又没人抢她的啊。
谢绾绾：“……没人性。”
“可是……你在这里，我干不了活。”白慕川揽紧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浅浅呼吸着，“只想干……坏事。”
她蹲了下来，把包里的东西，全部抖出来，倒在房门口。
谢绾绾抬头看他一眼，吸吸鼻子，“你懂什么！”
他说得认真，向晚耳根却隐隐发热。
一个再字，诉尽了过往无尽的隐痛——
十层。
大家都忍不住笑。
迎上她郁愤的双眼，唐元初不知道怎么回答。
“别哭了。”
奈何，谢绾绾却像傻了一样，就那样红着一双眼看他，没有进去的意思。
呼吸交织，漫长而缠绵……
“唉！”好一会，他喟叹着抽离，慢慢移到她的耳侧，在她短促的低呼里，轻轻一裹。
“嘶——”向晚一个激灵。
他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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