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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向晚没听明白。
白慕川不是一个喜欢灌鸡汤的人。
极短的平头，略瘦，年轻的脸上有青春痘，笑起来很腼腆，尤其看到女孩子的时候。
“是，刑警一年，见到的阴暗面，比很多人一辈子都多。”
白慕川：“这么快就想做贤妻良母啦？”
向晚听着他，不吭声。
她把这些信息输入大脑，小郑的形象就变得鲜明了。
向晚再笑，下巴微微扬起，唇角的弧线温柔而柔媚。
向晚一尬：“怎么啦？”
“……说得我好像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
向晚听懂了他的意思。
她换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去，阖上了眼。
“输给了犯罪分子，惩罚了自己。”
“嗯。是的啊。”
白慕川眸色变深，“笑是一种心情，不是表情。”
白慕川审视地皱起眉，视线又慢慢越过她，看向云层里透出的阳光……
“去了京都，我还得找地方住呢。”
“不要脸。”向晚哼声，“人家跟你说正经事，你就不正经。算了，不说了，睡觉。”
没有睁眼。
歌舞升平里，警察一直在负重前行。
“……肺腑之言。”
“哎呀，你总揉，都把我揉成傻子了——”
向晚听到了，嘴角微微一勾。
知道他看穿了自己，向晚朝她莞尔一笑，不说话。
向晚深吸一口气，豁然开朗。
“嘿！”向晚继续憧憬未来，“我在家码字呢，时间上是比较自由的，没事的时候，可以给你做个饭，你下班过来吃就行……如果你累了，我也可以帮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比如写个发言稿啊，整理一些文档啊。这些工作，我都是可以胜任的……”
白慕川轻笑一声，手在她脸上晃了一下，看她没反应，又是一叹。
可那笑，不达眼底。
向晚说到这里，脸色微沉，话锋突然一转。
“……”
她叹息：“你肯定是练过的。”
好吧，这么深的哲学问题，也就小白先生了。
向晚：“……”
“你不能被犯罪分子带到沟里去，知道吗？”白慕川喟叹着，又捏捏她的手，“我们破案的过程，应该享受到的是快乐，是与犯罪分子斗智斗勇的快乐，是替天行道的侠者大义。如果整天被这些傻逼影响心情，那……我们就不就成了间接的受害者？”
噗！向晚心弦一松开，马上变成一个乐观的人。
“行！到了京都，我先陪你去租个房子。”
呼！向晚舒展胳膊，用尽全力深深呼吸，然后灿然一笑，“幸好有你，我的人生导师。”
白慕川介绍说，这个司机叫小郑。
说了这么多，她想表达自己不是一个无用的人。
白慕川嘴唇动了动，“小向晚，你真好看。”
“撩妹绝技。”
“什么？”
拉着白慕川的手，慢慢有了困意。
“哈。”一句话，就松缓了向晚的心情。
白慕川却只噙笑看着她，不说话。
网络作家的习惯，喜欢为刚认识的人贴标签，而向晚的习惯更上一层楼，会不自觉地把这个人拉入某个浮想联翩的故事情节……
路上，她想着自己有行李，以为白慕川会先带她去酒店住宿，接下来再慢慢找房子。
哪知道，小郑直接把就车开到了一个居民小区。
嗯，有二更。等一下啊！很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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