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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钢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啊。
向晚沉默一下，为自己小说人物的设计，问出了一个调查性的问题，“在你们男人眼里，是好看的皮囊更重要，还是有趣的灵魂？”
“那能行吗？”
方圆圆沉默一会儿，把吹风机递还给她，径直回去睡觉了。
向晚稍感安慰，觉得男人也不都是那么肤浅的。
于是，向晚不吭声了。
“……”那你还要？
向晚惊悚地看着他，然后看着他漫不经心地笑。
理由很简单，“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占用警力。”
“还是这案子。”白慕川翻动着碗里的白米饭，刚才说饿极了的他，看上去并没有什么食欲的样子，语气凝重而喑哑，“马素英交代的那些事情，都需要核实证据，还有周德全那些下属，还得再撬撬嘴……尽量多掌握一点证据吧。”
“要不要这么拼命？”她嘟囔一句，耷拉着脑袋，慢吞吞刨开盘子里切得大块的西红柿……
向晚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唐警察谈了几个女朋友？”
闻言，她瞄着他，并不相信他这样的托词，不由皱了皱眉，一边吃一边观察他的表情。
……
“你这一来一回的几千公里，不累吗？”
向晚嗯一声，“还可以。水果我都喜欢。”
等几颗全都入了嘴，才发现白慕川一直没有说话。
白慕川表示要送她，被向晚拒绝了。
现在她需要的，也不是道理。需要有人站在她那边就足够了。
她看着他，“是快要结案了吗？”
看她半天不吭声，唐元初笑问：“怎么？向老师问这个，是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吗？”
向晚抬头，撞上她的目光。
今天方圆圆要回来吃饭，她就不吃食堂了。
她只是随便一问，没想到白慕川却怔住。
这天晚上，方圆圆是九点左右回来的。
白慕川沉着脸，“不是每一桩命案都有杀人动机的。”
“我只喜欢吃你碗里的西红柿。”
向晚敏感地察觉到了一些信息。
“表姐，我们去看看他吧？”
向晚眼风往两侧扫了扫，发现他们位置周围都没有人，稍稍放松一点。
怎么说得唐网红不是警力一样？
在路上，唐元初苦口婆心地给向晚讲了一些恋爱经验，并严肃地告诉她，男人大多数时候，是喜欢被女人依赖的，这样他们会比较有成就感，感觉自己被需要。如果都像她这样凡事自己来，要男朋友来干嘛？
“该用他的时候就用他！他更有存在感，你也可以轻松一点，何乐而不为呢？”
“那个女的，不在。”向晚今天看过相关资料了，对田丹月的事情有一定了解，“抓捕周德全的那天晚上，田丹月不在别墅。后来，也没有找到她。这个女人……突然就不见了。目前警方正在全力寻找。”
她算是好看的皮囊，还是有趣的灵魂？白慕川喜欢她什么呢？
……
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向晚没有隐瞒，如实地把黄何在看守所的事情告诉了她。
“嗯。”白慕川认真地冲她点点头，“我会有分寸。”
果然，不是局中人，不解局中情。她跟方圆圆的关注点根本就不一样。
向晚似笑非笑，“你喜欢什么样的？”
向晚拿纸擦了擦嘴，又递给他一张，“下午有什么安排？”
“……”
白慕川抬抬眉梢，不肯示弱地看着她，“我也要你的西红柿！”
向晚沉默一下，实事求是地说：“还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她跟周德全的案子有关。”
唐元初想都不想，直接回答：“当然是有趣的灵魂了。”
白慕川一怔，唇角掀了掀，把盘子边几颗葡萄一起夹给他，“你喜欢吃这个？”
这是在外面听到些风言风语了吧？
以有限的经验投入到无限的婚恋研究中，唐警官也是很拼了。
“白慕川……”她看着他，目光深深。
向晚沉默了。
向晚：“……”
噗，向晚差一点笑喷。
看她一急，白慕川就忍不住笑，“在飞机上睡过！”
尽量多……
白慕川视线落在她的手上，沉沉地一叹：“我得抓紧时间。”
从头到尾，她表现得都很冷静，与上次近乎崩溃的反应截然不同。
果然，打击受多了，人的心脏就会越来越强悍……
……
嗯，二更会有哒……么么小伙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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