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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逗了，你继续吃吧……不用管我，我看看书，一会就睡着了。”
……
“干嘛呢你？”她甜甜地笑着，发现自己心跳很快，赶紧翻个身，趴在枕头上，小声问：“你真的去洗手间啦？”
“向老师，向老师……”
她也完全不像小刘那么振奋。
“……”
周德全案到底会牵连多少人，向晚目前还不清楚。
结果被唐元初抢去，她无奈一叹，小声问：“他呢？”
他与所有的案子都有关系。
“啊！”向晚惊悚。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白慕川依旧没有消息。
“……去你的，信了才怪！”向晚嗤嗤发笑。
中了一种叫白慕川的毒！
向晚捂了捂脸，笑着，反逗他：“既然想我，为什么这个点儿还在外面浪，不回家是哪儿逍遥去了？”
向晚：“……”
“没来。”
“我啥时候说个假话？”小刘看她一眼，左右看上一眼，声音比刚才还要小，“我有个警校的同学，在市局工作，他们刚刚接到消息了……错不了。”
昨天晚上，白慕川整夜没有回来出租屋。
然后，不到两分钟，向晚的手机就响了。
暧昧了！又来撩。
嗯？！他愣一下，反应过来，笑着哦了两声，指了指自己的办公桌，径直离开了。
如果遇到阻止，他肯定会做出反击来。
第一次，她觉得这首歌这么好听，也第一次因为爱上一个人而深深爱上一首歌。
“谢谢向老师，你可真好，天天给我送早餐！”
不过，小刘一个在办公室做内勤的人都知道的事儿，她天天跟着白慕川跑外勤，怎么半点不知情？
“你哪儿听说的？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
所以他有太多的小辫子攥在向晚的手上。
低低沉沉一声招呼，磁性、温柔，仿若从遥远的虚空传来，瞬间秒杀了向晚的少女心。
可白慕川却哼笑一声，“千真万确的，不信下回你亲自求证。”
他挂了电话，向晚脑子里却久久盘旋着《成都》的旋律。
“傻样！我才舍不得伤害呢。”说完，白甜言蜜语川又附身了，“不早了，赶紧闭上眼，乖乖睡觉。不然我生气了。”
如果有人想仓促结案，那是不是表示——周德全被放弃了？
小刘抿了抿嘴，“他一个人当然不值得。但白队手上好像有好多东西，还有周德全老婆交代的材料，足够有些人喝一壶了。反正周德全想脱罪是不可能的了……上头不仅要办他，还要抓某些人的典型。这次牵连的人，怕是得拉出一串……”
好肉麻！
可心里……怪甜的。
在那座阴雨的小城里我从未忘记你
让我掉下眼泪的不止昨夜的酒
完了完了！
向晚看着那一个个带着感情的字眼，心脏怦怦乱跳，耳根又条件反射地热了起来。
向晚嗯一声，点点头，“我知道。就是周德全这个人……值得那么兴师动众吗？”
这像是白慕川能干出来的事儿。
还有一个用“？”号代表的神秘人物，脑袋被她涂黑了。
“在想什么？”桌面被人轻轻叩响，吓了她一跳。
“……睡不着。”
实际上，向晚就那一点工资，要是天天给所有人买早餐，那真的能把她吃穷，所以，今天她原本只买了自己和白慕川的……
“那我给你唱个歌？”
向晚没有听他发表别的意见，嘴唇牵了牵，瞥他一眼：“你上哪儿去了？昨晚没回来，今天还跷班……”
向晚的心，突突乱跳，“不知道……随你喜欢啊。”
“……”
小刘嗤一声，又压着嗓子，“比世界大战还要可怕。”
但至今，无人知道他是谁。
就连毛桂桂的尸身都还没有找到。
于是，她把这首音乐搜索出来，将手机放在枕头边，一直单曲循环地播放着。
很奇怪，不管跟白慕川在一起多久，依旧受不住他撩，一撩就心里发烫，脸热心跳不可控制，根本没有习惯这一说。
被人当成“自己人”，也是一种极为美好的体验。
“别别别！”
向晚闷头坐下来，打开电脑开始做侧写报告。
直到睡去。
“我去洗手间。”不容置疑地，白慕川强势地一锤定音。
于是，白慕川舒展的眉慢慢蹙起。
一个“回家”的词儿，发完她忍不住想吐槽自己。
可来不及补充，白慕川就回复了，“在想你。”
余路还要走多久你攥着我的手
因为，她很清楚，这中间水有多深，而白慕川此举，掀起的惊涛骇浪，怕是要得罪不少人……
“好吧！我考虑一下……”白慕川吊了一会她的胃口。
收拾收拾，她背着包下楼去坐地铁。
小刘勾勾手指头，示意她坐过去一点。
“行，那我最后再弱弱地问一句，你去开会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你猜？”
市局那边都有消息了，那白慕川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润了双眼，却从头到尾，没舍得说一个字打断他。
“是没来，还是出去了？”
埋头在办公桌上，她画了一个案件的人物关系图，仔细琢磨着，突然感觉有点不对……
这个案子还有很多疑点没有搞清楚。
突然地，她有点感谢程家妈妈。
白慕川手插裤兜，云淡风轻地笑，“回了一趟京都。刚回来。”
向晚喉头有一点紧绷，还不等说话，就听白慕川叹息一声。
“什么都想。哪里都想……”
是相爱相杀的意思嗯？
向晚脊背上有点虚汗，嘘一口气，“没事没事，就是你突然冒出来，我没准备。”
小刘是整个刑侦队最八卦的男人。
向晚一听他叫，忙转过头去，“怎么啦？”
“你知道吗？周德全这个案子，怕是要引发一场大地震了……”
白慕川去开会也好，吃饭也好，本来是常态，可在案子的关键时间节点上，就是让她内心隐隐感到不安。
……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让我感到为难的是挣扎的自由
“……”
“愣着干什么？吃饭去！饿死我了。飞机餐贼难吃！”
“……”
接下来这个案子，涉及某些方面的东西会一笔带过。嗯，我们重点还是要谈恋爱，正能量的谈恋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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