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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不是啊！看中什么赔什么。”
向晚一滞，“你这么笑，我不敢接招啊。”
跟谁在一起，真的很重要，直接决定了幸福指数……
“这个，这个……”
活了二十多年，她还从来没有听谁这么说过呢，简直心都要醉了……
贾静原本是趁机发泄一下内心的烦躁，闻言，微微一愣，看白慕川面无表情的样子，不敢多说，不高兴地拎着包站起来。
“嗯？”向晚侧目看他，不解。
嗯一声，白慕川收敛表情，一本正经地回答，“有记忆以来……是没有的。”
刚才还腹诽抓娃娃是幼稚游戏的向晚，玩得不亦乐乎，大声笑着，脸蛋儿都灿烂起来。
“我知道你是个要强的人，一时间接受不了现实，可不吃不喝跟警方对着干，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吗？人在医院里，他们要你活下来，有的是办法。强制喂食，插管什么的，多恐怖啊……”
“明明就有。”
“又吃又拿，怕报答不起。”
唐元初摇了摇头，微叹。
好一会，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弹。
还差强人意呢？
“那行，你们问吧……我刚好出去吃个饭。”
白慕川慢慢走进去，看向贾静，一双黝黑的眸子在昏暗的房间里，带着凛冽的光芒，让他原本英俊的面孔显得异常冷漠。
“好吧！”向晚鼓着腮帮子，做生气状，“那我生气了，你要怎么赔不是吧？”
有些人不怕死，但怕疼。向晚自己就是。
白慕川扬了扬眉，“对仗挺工整，差强人意！”
她坐在病房窗边的椅子上，离病床有一段距离，脸上隐隐有些不悦，仔细看可以察觉到，她似乎在生气……
气氛僵持着，似乎在比谁有耐性。
“呵！生气啦？”
“可以啊！只要她愿意。”
白慕川不多说，眼带询问地看向他。
白慕川唇角微弯，“不是你们女生喜欢吗？”
“白慕川，你这样会让我把持不住的啊！毕竟我是个俗人，很难抵挡住衣炮弹的诱惑。”
向晚试了许多办法，试图与她沟通，结果很遗憾……半个小时过去，她自己说的口干舌燥，马素英毫无反应。
“……那不是我妈说的吗？真假不可考。”
人走了。
然而，向晚是个坑货，一个娃娃也没有抓到。
可以说，这是向晚从事顾问工作以来，见到的最难交心的人。
“你好，我们是洪江区刑侦大队的。要找你大姐了解一些情况。”
“那是！”白慕川莞尔：“也不看看你跟谁在一起。”
白慕川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换币，拿币，指导，跟着她笑，一双俊目始终在她身上，看她雀跃欢颜的样子，爽快地一次次为她面前的篮子放上兑换的游戏币……
马素英阖着眼，不看她，就像没有听见。
~
唐元初来电话的时候，两个人正准备往回走。
然而马素英这个人，心理素质确实不一般。
“说真的，她害死了我弟，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本来就够难过了，结果又摊上她这事儿……不管她吧，人家会说我们家无情无义，管她吧……你看看，她像是别人管得了的人吗？从小自己就有主意，哪肯听我们的话？要是肯听，也不至于落到今天的下场，害了小安，也害了自己……”
贾静连珠炮地说着，心里似乎窝着火儿。
白慕川勾唇一笑，跟在她身边，四处看了看，“逛了这么久，你就没什么想买的？”
“换一个吧？那个，那边那个小猪猪好漂亮，抓到它，抓到它……”
她努了努嘴，哼声，不悦地示意白慕川看那个躺在病床上像死人一样的女人。
“……”
不过，很明显，姐妹俩的感情并不亲昵。
对他们的家务事，白慕川显然不感兴趣。
她回头看一眼白慕川，向他请示。
“出去吧！”白慕川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声，“我单独跟她谈谈！”
……
……
小甜蜜，小美好，小青春……什么的，最有爱了，对不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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