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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川勾唇，“如果只为了被记住，你可以选择生个孩子。”
“什么？”向晚懵了一秒，又轻声笑开，“你的梦想是什么呀？不会是世界和平吧？”
这小子猴精。
“因为他是周德全。”白慕川说着，望了参会的梅心一眼，把面前资料袋里的一份死亡报告抽出来，铺在桌子上，展示给大家看，“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点——毛桂桂的死亡原因有问题。当初程正对无尸人头做出的结论，是机械性窒息死亡，死后被电锯分尸。可是，贾安手机里的视频存在，推翻了这一点……”
“白队，你看我……是不是像一个死人啊？”
“……”
沉默。
散会后，白慕川去了一趟办公室，准备去一趟医院，看看马素英。
白慕川眯起眼，“为什么是网络小说？”
“梦想就是写一本火文？”白慕川挽起唇角，似笑非笑。
憋了好几秒，向晚噗一声笑出来。
软绵绵的身体偎近，惊醒了白慕川。
当然，白慕川早有预谋，才会让他现出原形，连辩解都无力。
要是因为找不到证据而让周德全逍遥法外，他们也会憋屈。
“打住！”向晚翻个白眼儿，突然笑了起来，“不要讨论这么严肃的话题了，再说下去，我会怀疑你是不是计生委调来的……”
大家都明白，目前乌云压顶，要是他们找不到更多周德全犯罪的铁证，不仅周德全会笑着离开看守所，也许白慕川也会受到此事的牵连……
唐元初嗯一声，“差不多吧，反正他调到洪江区就这德性，大家都习惯了。我听他们说，白队家里挺有钱的，也很有背景势力。那会儿大家都猜不透他为什么不在京都享福，偏偏跑到锦城来，往死里拼命办案……”
车厢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向晚，我的梦想跟你不一样。”白慕川突然跳跃地岔开了话题。
“如果单凭这个孤证，把案子移交到检察院，就会因为法医鉴定的前后矛盾被检察院驳回，认为证据不足，要求补充侦查……”
说到这里，他从后视镜瞄了向晚一眼，“向老师，你跟白队走得这么近，知道是为什么吗？”
“所以，兄弟们，加把劲儿！”白慕川站起来，深深看向众人，“散会！”
他又抚一下她的脸蛋，手慢慢往下，揽住她的腰，臂弯保护般把她护住。
汽车一晃一晃的行驶着，向晚被摇得都快要睡着了。
他慢慢睁开眼，睨着倒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锐利的眼几乎化成一汪水。
周德全被抓捕是一件大事。
这眼神儿让向晚有些羞涩，当然主要是想到了自己那不太理解的成绩。
“唉！好不容易抓到一头老虎，难道还要把他放了？”
“闭嘴！”白慕川抬抬眼，“好好开车。”
“社会医生。”他说。
顿了顿，他视线凉凉，轻声一叹。
他们都知道事实真相是怎么样的。
“嗯。”白慕川同意了，叫唐元初去拿车。
向晚忍不住想笑，又忍不住有点心疼。
末了，不解馋。
去的路上，他问起向晚，“你书都不写了，学习的意义，又在哪里？”
“那是……年轻人嘛，就是这么牛，跟你们是不一样的。”
“……”社会医生？什么鬼？
“嗯。”白慕川认同地点头，“案情复杂，我们警力有限，必须把力往关键的地方使。还有，市局对这个案子很重视——”
她低下头，“也许我的才华还撑不上我的梦想，但我会努力的……”
“嗯？”白慕川迷糊地望他片刻，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向晚一愕。
白慕川剜她一眼，不说话。开车的唐元初却笑了起来。
向晚沉入了周公的棋局里，秀发轻微凌乱，双眉紧紧皱着，一颗沉重的脑袋最不听话，不知不觉倒在了白慕川的肩膀上，白皙的脸蛋儿掩在黑发中，像一朵盛开的白玉兰，精致而秀美……
也是白慕川顶着各方压力进行的一次临时行为。
“……这么扎心，好么？”
昨天晚上都加班了，今天除了必须轮休的几个，大家都投入了工作中。
“……”唐元初欲哭无泪，“今天这波狗粮吃得太猛了，我怕我消化不良……”
白慕川懒得理他，低头把下巴搁在向晚的头上，舒服地闭上眼。
“不想撑死，你就闭嘴吧。”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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