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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正再一次小声拒绝，并试图把她拉走。
“哼！算你有孝心……”程母看他一眼，顺势站起来。
整个大厅里，就向晚一个女人。年轻、漂亮，年纪与谭月春描述的相仿，本来就很好辩论，更何况女人都有强大得可怕的直觉，几乎不需要别人介绍，程母第一时间就在心里认出了她——
“……”
向晚看着她尖利不满的双眼，知道这是一个强势的有钱太太，习惯了颐指气使的生活，很少遭到别人的拒绝，因此，哪怕一件小小的事情，也值得她为此大动干戈地找回颜面……
“是吗？”程母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你小姨没有让你跟他相亲啊？你没有想做我们程家的儿媳啊？”
可很显然，他是一个孝顺孩子，对他这个母亲并不是那么有办法……
可不巧，向晚却在这时拎着早餐出来了。
听出儿子隐隐的火气，程母猛地甩开他的手，突然厉目，“我没跟你说话！你这就护着她，是嫌弃你妈碍着你了？”
程正来扶，她顺着台阶就下了。一声不吭地看了向晚一眼，拎着小包扭头就走。
一句话至少有两个重点，一是她还在工作时间，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不能随便耽误。二是有急事就说，要是没什么急事，她就不伺候了……
真是个刺头！向晚头都大了。
程母是长辈，是向晚小姨的朋友，还是程正的母亲，这样的身份让向晚就会起来实在为难。哪怕心里已经很烦躁很不爽，还得保持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向晚深深吸一口气，看得出来已经很抓狂了，可还是保持着一个女人遇事该有的气度，将心里的火气压下，冷静地转头看向程正，把最后的一丝面子留给了他。
向晚还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程母已经在大厅里“通报”过了，猛然听到这突兀的话，心里的火嗖嗖往喉咙里冲，快要燃起来——
很好的态度。
听到老妈的问题，程正眉头深深打了结。
向晚正埋头在桌子上吸豆浆，闻言一懵，咬着吸管抬头看她。
这种感觉，就像突然被人拎到火架上灼烤，毫无防备地遭受酷刑。
程母哼声，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脸上两条法令纹似乎都深了许多。
不卑不亢。
“你不是说很忙？”程母就着他刚才的话，问了回去。看程正怔住，程母又缓和了面色，微微一笑，站直了身板，冷冷瞄了向晚一眼，“你忙去吧！我随便坐一会儿。”
程正叹了一口气，“那我陪你出去走走，这里面空气不好，闷……”
“她就是向晚？”
“我是……”程母若有似无的哼了一声，“我是你忙得没工夫接见的程正妈妈。”
“你很会说话，但我非常不喜欢你的态度。所以，我并不看好你跟我儿子的关系……”
向晚还击得相当犀利。
“你是向晚吧？”
“您是……”
一时间，感觉整个大厅的人都在看自己。
“走吧，妈！我们出去逛逛，你都是说没有好好逛过锦城吗？我今天刚好有时间陪你……”
程正的表情不比她好看多少，但对于他这个老妈，他似乎不比向晚更有办法。他焦头烂额地道歉，拽着程母的手腕往外扶，除了哄，还是只能哄，“妈，我们出去再说行吗？你弄错人了……”
人前留三分脸，是中国人一贯的处世原则。
“是的。”她索性直接承认，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我刚才在工作，有点忙，所以没有办法来向阿姨问好，见谅！”
“阿姨就这样走了？”
……
今天坐了车脑子有点晕，少更了一点……明天多更一点补上。
谢谢小仙女支持！比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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