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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光明宝镜显然不是这样，深藏宫廷的珍奇异宝怎么可能让人轻易炼化呢？
另一方面，就比较关键了，因为他拥有的秩序循环中包含身份秩序之力，而这种秩序之力恰好适配身份牌。
于是，夏多不再迟疑，也夹了一片放入口中，的确第一感觉就是酸酸的，但酸后还有层次鲜明的甜、鲜、咸，味道还是不错的，也没有半点腥味。
有限的几次金鳞鲑鱼，库克都是给他做的烧烤，味道的确比一般常见的鱼更出众，但也不至于拉开质的差距，主要还是一个稀缺性。
“酸酸的，挺好吃，完全没有半点腥味，你尝尝！”
但只是初步尝试，他就意识到自己虽然不一定是永远也没法炼化宝镜的人，但这一个炼化周期恐怕大概率没法完成炼化了。
当然，妮雅回去后试穿水晶鞋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妮雅说完又伸出了筷子，夏多见状也稍微放宽了心，他知道妮雅是不太喜欢吃酸的东西的，能让她说出“酸酸的挺好吃”这样的评价，那应该是不错了。
这应该是新开发出来的做法，因为在今天之前，夏多也没吃过几条金鳞鲑鱼，那鱼实在是比较少见。
这道菜让他评价的话，如果实在饿得没吃的了，他可以吃一口，但凡有一口别的吃的，他都不想再尝试了。
尽管之前他已经获得了光明宝镜的炼化方法，但炼化方法中提到的功德炼化，被他理解为秩序之力炼化，这点应该是没什么太大问题的。
他猜测东方世界的功德本质上是秩序之力不假，但应该是一种比较通用的秩序之力，或者是专门搞出来作为一种特殊流通货币的秩序之力。
拿出一张靠椅放到实验区域，夏多身体躺靠在椅背上，双手捧着流光溢彩的宝镜本体，然后模仿之前炼化玉牌的过程。
玉牌研究目前主要是测量与记录，稍微往后稍稍也并不会有多大的影响，但光明宝镜的炼化却不能耽搁太久，需要在三天内完成炼化。
之前他可以经过几次尝试就顺利炼化身份牌，一方面是“方外散人”身份并不稀奇，对于东方世界的人来说，这样的身份牌炼化起来应该没有任何难度才对。
当然主要是他没有去刻意寻找，比如说塞汶顿那边肯定是不缺的，可以从塞汶顿那边购买。
可到底用什么秩序之力炼化呢？
之后的热菜夏多就比较喜欢了，都是鱼的各种做法，基本上煎烤焖炸全都齐活了，其中最让他喜欢的就是一道红烧金鳞。
如果完不成，那就需要从头开始再走一遍流程。
好在这不是在餐厅，而是自己家里吃饭，并不需要一道菜吃完再上下一道，而是开宴之后，先上冷菜，然后热菜接连就上来了。
本质上，夏多认为的炼化其实是通过他自己的理解去“强行”炼化，而不是东方世界的人正常的炼化流程。
可要是不在他秩序循环内的秩序之力，那就完全没法控制了，因为那是属于别人秩序循环中的一部分，如果他可以控制的话，那他掌握的秩序循环又算什么呢？
基于此，夏多才推测东方世界成熟的秩序之力体系中，应该存在一种作为通用货币的秩序之力存在。
或者说，秩序之主可以将自己掌握的秩序之力转化为别人也可是使用的通用版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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