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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没事儿呢。”荣骅筝嗔怪的瞪她一眼,关怀的道:“嘉华公主你的脸真的红得不甚正常啊,要不还是叫个御医过来吧,这样我心里也踏实些。”荣骅筝的话儿说得很轻很柔,说完之后,自己首先抖三抖。
柳懿心和嘉华公主两人看着她笑,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但很快的就恢复了,柳懿心看了荣骅筝好一会儿才离开。
嘉华公主姓拓跋,名怡宁,小名宁儿。她的小名通常都是只有她父皇母后,或是比她年长的,和她关系甚好的拓跋家的人才会如此才称呼,她此番在荣骅筝面前自称宁儿,这让其他人听了大吃一惊,看她温和的模样根本不像是以往刁钻刻薄,恣意成性,让人闻之变色的嘉华公主!
这雾气带了一点浅浅的绿色,颜色颇为诡异。
她想着,就叹息了一下,旁边的柳懿心看了一眼荣骅筝,刚想说什么门边就传来‘咚’的一声,然后耳边传来了谷婷菱呼痛的尖叫声,“痛死我了!”
荣骅筝叹息技不如人的同时,其他几人则瞪大眼睛看着荣骅筝,她这态度转得也太快了吧!她,她到底想干什么?
荣骅筝来到这个世上对谁都是不行礼的,对于刚进宫殿就碰到皇后荣骅筝也未曾想要过行礼。
灵儿看着荣骅筝怪异的行为,不解的皱起了眉。
荣骅筝听到了她的嘀咕,也懒得解释,因为就算怎么解释灵儿都不会明白的,只是笑了一下,有意无意的道:“灵儿,这茶香怎样?”
“本宫自是一来这里便有茶喝的,就不劳恭谨王妃操心了。”皇后说着,微微仰头,高傲的伸出手,她贴身宫女看了,赶紧的将她身侧的瓷杯端到她手上。皇后优雅的用食指和中指捏着瓷杯盖子,微微颔首喝了一口,再将杯子给宫女拿下了,然后神色倨傲的看着荣骅筝。
荣骅筝晃来晃去的,皇后看着心头大为火光,冷冷道:“出身低下的人就是不比大家闺秀来得娴静,坐一下都不安生,真不知道是人还是猴子畜生!”
皇后怒了,尖声道:“本宫怎么不知道了,此乃定然山最鲜嫩的毛尖,用的是定然山山泉眼流出来的冰泉水!”
荣骅筝只在那里顿了一下便回头了,闻言对皇后讥诮的笑了一下,“有些自诩出身高贵的人说话就是比不上乌鸦叫来得好听,真不知道是在说话还是在放屁!”
荣骅筝耸耸肩,才想说什么,谷婷菱上前讥诮道:“你忘了她的出身了么?就她那出身能懂什么,琴棋书画就算懂也精通不到哪里去的,这番是给靖国设的宴,她这番上去了岂不是要丢我郢国的脸?”话罢,冷哼一声,和嘉华公主道别之后很是不屑的看了荣骅筝一眼,然后昂首挺胸,骄傲得如一只孔雀似的阔步离去。
嘉华公主摇头,原本垂放至被子外面的手闻言不着痕迹的缩了回去,下巴朝被子里钻了钻,唇瓣抵着被子,声音迷迷糊糊的道:“莫须客气了,宁儿也略懂医术,这些小病痛还是能够解决的,多些恭谨王妃关怀。”
在场几人听荣骅筝如此说均抬头讥诮的看了她一眼,眼神似乎全都是在说——这番总算是怕了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出风头就得吃教训!
荣骅筝只让灵儿一人倒茶,在壶中没有一丝茶叶的,白的茶水在倒出来的时候色泽却是呈现一种异常好看的橙黄色,上面飘着的茶香沁人心脾,让人忍不住想要好生品尝一番。
荣骅筝想笑的,但是想到什么瞥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王爷,你说她是不是冲着你来的?”
宴会?想必是为了欢迎靖国到来而设的宴吧。荣骅筝挑了下眉,关于这一个她好像没听人说过呢,不过她和宇文璨都被留下来宫中,在今晚想必也会一道前去欣赏的,也不知道眼前这些所谓的才女会表演什么样的节目?
当然,她从来就不介意自己的暴力指数刷新一个高度,只是比起和她们斗嘴和刷新暴力指数她对眼前这个茶壶更感兴趣罢了。
“放肆!”太子侧妃闻言拍案而起,怒目而视,“哪里来的野蛮人,说话竟然如此粗鄙无礼!”
这么想着,她们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嘉华公主,看她脸上滚滚流下来的汗珠和绯红的脸蛋,均僵住了。
荣骅筝颔首,若有所思的喃喃:“我总觉得她昨天是有意要挑衅我的,觉得她好像在试探些什么……”话罢,她又觉得荒唐,她和嘉华公主还没见过面呢,她试探她些什么呢,她有什么值得她试探的?
皇后对荣骅筝不肯向她行礼的事素来看得重,皮笑肉不笑的道:“哟,这不是恭谨王妃么,今儿到底是什么风将你给吹来了?想这些天,皇太后病了那么久也不曾见过你的影子,今儿倒是来了。”
嘉华公主闻言,脸色不变,继续温和的道:“恭谨王妃怎会承受不起呢,恭谨王比宁儿大上甚多,你身为他的王妃,这番称呼我并无不妥的。”
太子侧妃也进宫里来了,她自是看荣骅筝不顺眼的,皇后话落随即便叹息道:“可不是么,母后不懂妾身更是不懂恭谨王妃到底是怎么想的,皇太后这些日子病得如此重,作为天家的媳妇竟然连进宫看一眼都未曾,真是让人心寒啊。”
荣骅筝看了那一只手一眼,正是昨晚被她用毒弄伤的那一只,此刻被白布包扎着,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出她的掌心现在如何了。荣骅筝目光有意无意的从她的手腕扫过,那里雪白光洁,线条优美,没有一丝肿或黑青,顿时笑了一下。
荣骅筝冷笑,“皇后娘娘这话真够犀利的,我虽然出身低下却还是知道这是什么茶的,就不知道皇后娘娘是不是真的知道了。”她这话可没说错,这茶可不是普通的茶,这可是变色茶,里面包含了多少种药物她想就连御医也未必能够知道。
“恭谨王妃来了?”嘉华公主明知故问,说时,一只手从被窝里垂了出来。
“切!”荣骅筝挥一下手,根本就不想和太子侧妃闹下去,跟这些人闹一点意思都没有,说话总是那一套,不是自诩高贵就是上上人,听着都烦。她不想听这个,她怕对方再度说了什么自己气不过然后天家再度出一个伤员,将自己的暴力指数新增到另外一个高度。
荣骅筝不知道她‘操心’二字到底是怎么出来的,看她将茶喝了进去挑了一下眉,没有开口了,转过身回去亲自在旁边拿出两个干净的杯子,让灵儿将其中一个杯子满上茶。
靖国使团莫约正午的时候来到,宇文璨和荣骅筝在进宫之后就分开了,宇文璨要和皇帝太子等人商议事情,荣骅筝被领着去了嘉华公主住的宫殿。
其实她们这番出来原本是要走的,看到荣骅筝来反而走向正殿最好的位置坐下,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后宫本来妃子就少,后宫销并不大,所以各个宫的例银很充裕,吃喝方面从来都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今天这个嘉华公主的宫殿也是皇后亲自安排的,茶啊,吃的啊,睡的啊,都是皇后安排下来的。13acv。
实于专建派。嘉华公主唇边扯出一个笑,淡定的回道:“恭谨王妃真是细心,宁儿昨夜受了些风寒,这番正在捂被子,想着要出一身汗快些好。”
“王妃可是想要喝茶暖身子?奴婢替你倒如何?”灵儿看到荣骅筝一直盯着茶壶看,忍不住开口道。
关于自己这个疑虑荣骅筝和宇文璨在听到夏侯过的禀报之后和宇文璨说了,宇文璨面色淡然,“她今晚的表现就很不正常。”
灵儿不解荣骅筝为什么这么说,有点不服气,“王妃,难道你认为这茶比王爷泡的茶还好?”
“嘉华公主不必客气,我看你的脸色这会儿红得好像有点不对,我还是替你看一看吧。”荣骅筝这回演戏演上瘾了,戏儿非常足的道:“要是嘉华公主信不过我,要不我人请御医过来替你瞧瞧?”
妈呀,这戏演得是不是过了啊,忒恶心的!真不知道平日里她们是怎么将柔弱,梨带泪演得这么好的。
荣骅筝颔首,看了一眼手中的杯子,放了下来之后站了起来,跟着宫女进去了。
荣骅筝任她看着,眉头挑的老高,她这样子,闲闲的道:“忍得难受么?”话罢,看嘉华公主还是一副目光平静的看着自己,啧啧两声,叹息道:“早知道嘉华公主如此能忍我应该加大一些药量的。”
呜呜,每月那啥来了,累的窝在床上今天都不想动了~~~
明天上街买毕业正装和高跟鞋,不知懂不懂买,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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