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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声音又是多么爱娇……
“哼!既然你懂得王爷的好就好了!”叶姨娘闻言,脸色这才好一点,倏地使气,手中的腰带转眼间自行缠绕在她的腰间。她看一眼锁在墙角的荣骅筝,抿唇道:“我将布料带来了,你这几天一定要将它绣好了。”
荣骅筝傻眼,“师傅,不过还有三天不到的脚程,你要我再绣一件?”
夏侯过冷冷冰冰的上前,对丫鬟道:“请立刻离开。”
云青鸾身影一顿,然后连头也不会的离去。
“站住。”
荣骅筝脸黑了,恼怒,“你才吃醋!”
“筝儿,为夫要长眼针了。”宇文璨支着下颚的动作不变,侧着的脸庞看向荣骅筝的模样绝美得让人难以置信。
她愣愣的站着,愣愣的听着,有那么的一瞬间她真的希望自己是没有武功的,甚至奢望自己并没有听到这样的对话。那,她连做梦也不曾敢奢望的东西,如今,真实的发生在发生在自己面前……
叶姨娘冷清清的瞪她,才刚想开口门口却传来了动静,叶姨娘侧眸看去,赫然看到夏侯过推着宇文璨进来。叶姨娘立刻跪下见礼,“见过王爷!”
宇文璨黑眸一沉,薄唇轻抿,轻吐,“滚!”
荣骅筝还爬着看着门口,脑子还在想着叶姨娘的事情,闻言眨两下眼睛。“嗯?什么事?”
“筝儿,方才好魄力,为夫万分欣赏。”这声音是多么温和轻柔。
荣骅筝一时间不解,低头看一下自己,啊了一声,蓦地揪住领口,一溜儿的缩回床脚,抱着被子含泪懊恼。丫的,现代都是不穿胸罩睡觉的,这古代当然也不穿肚兜睡觉了,想不到这样就惷光外泄了。
不过,就是怕那人太聪明不上当。
荣骅筝看一眼宇文璨,看他一副精神甚好的模样确实不像是刚刚醒来的,想说什么叶姨娘道:“布匹给灵儿了,大小我也给你裁好了,到时候你……”
宇文璨眯眸,淡淡道:“哦?那本王昨晚那是什么行为?”
荣骅筝欲哭无泪。
荣骅筝手中的动作猛地一顿,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快手快脚的穿好衣服,跳下床直接将这个问题忽略了。
不过,既然他是有那样一面的,那么……就别怪她了,上天从来都是眷顾她的,天下第一的眉毛,无与伦比的出身,超群的智慧和才情……上天给了她那么多,她相信上天会给她更多的,只要得到了那个人,她就什么也不求了……
云青鸾听着马车离去的轱辘声,看着手中自己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衣袍,唇瓣几乎要要出血来。
宇文璨睨着她,“筝儿,你吃醋了?”
只是,在即将上马车时,却发生了一件并不怎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荣骅筝脸都绿了,才想说什么这时门外却传来了咚咚的跑路声,荣骅筝皱眉,到了嘴边的话被这声音打断了,这时候门口却传来了夏侯过非常尽职的声音。
宇文璨仰头爽朗一笑,那舒畅的笑声听得门外的夏侯过怔了一下,然后想起这是荣骅筝的房间,顿时间又觉得是理所当然起来了。只要有夫人在的地方,王爷心情都会愉悦起来的。
宇文璨看着床觉微微的一侧肩膀,笑声作罢,好半响一副了然的叹息道:“筝儿,你脸皮怎么就那么薄呢,昨儿我不都摸过了么?”
叶姨娘不答,冷冰冰的瞪她一眼,什么也不说就走了。
她这副模样怎么看就怎么像一个摇头摆尾的小狗,宇文璨翘唇,轻飘飘的道:“没有,本王只是想提醒一下你……这姿势不错。”
宇文璨挑眉,有时候他真希望这丫头的脸皮能够厚一点。
“……”
“闭嘴!”
“夏管事,求求你了,奴婢是真的有事……”丫鬟这回声音带上了哭腔。
荣骅筝急急躲开,一大早就挨打真心不怎么好看,“师傅,人都还不知道是谁呢,怎么还?”哼,被她抓到人了,别说是十倍了,她要百倍千倍的的从那人身上讨回来!
“站住!”
“怎么,我不能来?”叶姨娘冷笑。
宇文璨薄唇勾出一个最让荣骅筝欲罢不能的笑容,轻声道:“筝儿,别激动,为夫只是在告诉你……你着实该起来了。”
荣骅筝张牙舞爪。
房间里面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夏侯过原本很尴尬的,听到主子耐着心思逗弄着王妃,总觉得让人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所以尴尬的朝着门口移开了两步,深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皇太后生辰如此重要,别说现在你家主子只是伤了后背,就算是你家郡主现在奄奄一息,就算是骑马的代步的,也要如时到达!”宇文璨的声音冷得可怕。
“你笑条毛啊!”荣骅筝揪着领口在床觉蹬腿。
两人的对话本来就属于机密事件,叶姨娘闻言冷冷睨她一眼,转移话题道:“旁人这会儿都要用早膳了,你倒好,还在这里抱着被子!”也就只有主子会这么宠她,哪家的媳妇不是早些起来打理府邸大小事儿和伺候夫君的,就她每天都起得比主子还迟!
“恭谨王妃,你绣给恭谨王爷的衣袍不见了,青鸾这里恰好有一件,要不要凑合着代替一下?”云青鸾绝美的容光勾勒出一个倾国倾城的浅笑。
宇文璨进入到房间,优雅的以手支着下颌,轻飘飘的欣赏着她狗爬的姿势,看着她宽敞的里衣下精致雪白的锁骨,还有下面雪白的细软,黑眸微微眯起,声音低沉,“筝儿。”
“筝儿,莫害羞,你……”
荣骅筝咽了咽口沫,将弯曲着的腿伸长,然后试探着伸到另一端,试图用脚丫子将叶姨娘扔到床脚的被子盖回自己身上。宇文璨慢悠悠的欣赏着她雪白的脚丫像浪一样跳动着,在它们接触到被子的时候指尖微微一动,被子再度和荣骅筝的脚丫拉开了距离。
“其实吃醋是一件好事,忍了也无妨。”宇文璨脸色温和的道。
“宇文璨!”荣骅筝真的想一把扑过去将他一口咬碎!
丫的,宇文璨属狗的!
丫鬟哭了,肩膀一抽一抽的,猛地磕头,“恭谨王,求求您去看一看郡主吧,郡主不肯吃药,奴婢也是没办法才……”
“呵呵,云小姐,心痛了么?”同样是看着马车离去的还有谷婷菱和柳懿心,谷婷菱现在脸色异常憔悴,她早上大哭大闹的,盼的就是那人来看她一眼,结果……
宇文璨低头浅笑,眼神清浅,却是无限温柔。
荣骅筝看着叶姨娘眼中明显的血丝,皱眉,“师傅,你没休息好?”
云青鸾脸色一僵,才想开口,荣骅筝却冷笑道:“云小姐,时候不早了,请回马车上吧。”
叶姨娘看出了她的想法,冷声道:“如果真是绣一件偷一件那你还配做我的徒弟么?”
她话还没说完,却被宇文璨淡淡的打断:“不用。”
而且还不单如此,昨晚她所说的宇文璨终究没有将她就地正法是因为她被宇文璨吻得晕乎乎的,对他的行为一直没留心,直到,直到他的手钻进衣服摸上她的胸
荣骅筝扁嘴,喃喃道:“谁知道一件衣袍都有人偷啊,我绣的那件明明没有师傅你给的那件值钱的。”最生气的人不该是她和宇文璨么,怎么他们两人还没发脾气呢,她师傅倒是千里迢迢的跑来将她骂个狗血淋头?
“你在和本王说不能么?”宇文璨冷笑。
谷婷菱冷笑,后背的伤口猛地在发痛,但她依然笑得胸口震动,“你逃避些什么,告诉你,只要有那个贱女人在,你也休想得到璨哥哥一眼的眷顾!”
荣骅筝瞪目,“你,你……”
她迟钝的神经不得不蹦的一声断了,然后羞愤的她二话不说的滚回了床上,再将人赶了出去。
好不容易忘了,这丫的再度提起,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什么叫做你也不想,如果你能多留一份心眼事儿至于到这个地步么?你知不知道这件衣袍有多重要,你竟然……”叶姨娘气结,她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儿,大脑里总是一些有的没的,怎么连衣袍都被人盗了还睡得如此安稳?
呵呵,多可笑啊,自己是多么渴求这一切,日日夜夜!他说的话,多么温和,多么温柔,她曾经想,她从来就不求这些,只求他能看自己一眼就好,真的,看一眼自己就满足了,因为她从来都知道他从来就不是那种善于给予的人。
叶姨娘愣了一下,好半响唇边才泛出一抹苦笑,点点头,道:“是。”其实希宴世子她是见过的,很让人省心的一个孩子,并无需怎样照顾,臭丫头完全可以在马车上一边刺绣一边照料希宴世子的。
自己来送衣袍,他连看都没看一眼过来,连点头也未曾……
“滚!”宇文璨还是吐出一字。
“只要能帮到恭谨王爷和恭谨王妃,青鸾也算是有幸了。”云青鸾浅笑。
荣骅筝咽了咽口沫,摆摆手道:“也不是绣不出来,只是……”只是衣袍好端端的一件衣袍被人偷了想不出法子要回来不说还要憋屈的重新绣一件作数,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这样委屈自己。再说了,草率的绣出来的衣袍宇文璨那丫的能看得上眼么,要是他不穿那她岂不是白费苦心了?
丫鬟傻眼,不敢置信,“王爷,郡主如今都这副模样了,如,如何可以如时上路?”郡主的背后全是大大小小伤痕,那些伤口如今还出水呢,一路上磕磕碰碰的,身体结实的人尚且受不了这样的颠簸劳碌之苦,如今郡主一个病人怎么能够承受?
“只是你觉得委屈了是不是?”叶姨娘的声音冷飕飕的,她看着荣骅筝鼓鼓的脸儿,腰间的带子蓦地一扯,使气往她身上抽去,“上次是怎么和你说的,受了委屈要十倍还回去,如今这副模样是要给谁看?你知不知道,如果这次没了衣袍你将会受更大的委屈?”
愣住了神经,她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凭着十二级的功夫她听到了马车上传来的声音——
荣骅筝委屈,摸摸鼻尖,道:“师傅,这千里迢迢的,您,您老人家来这里作甚?”
荣骅筝瞪眼,满眼崇拜,“师傅,你有先知能力?”不然不过是昨夜发生的事情她不但知晓了还这么快就到这里来了,不过就不知道她为何而来了。
看着站在他们马车外端的云青鸾,再看看她手中拿着的鼠灰色的衣袍,荣骅筝的眉就皱了起来。
柳懿心清眸一闪,轻声叹息道:“谷郡主,看来大伤一场你开始神志不清了。”话罢,脸色不变,招招手对谷婷菱的贴身丫鬟道:“好生照顾你们郡主吧。”话罢,唇瓣勾着浅笑,淡淡的离去。
各位亲爱的,依然很抱歉,今天依然宿舍发生了一件很严重的事,依然宿舍所有人都吓呆了,忙着劝架也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抱歉,非常抱歉,影响更新了!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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