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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荣骅筝有点着急,在马车刚顿下没等宇文璨就径自从马车上快速的跳下去,然后快速的往府里奔去。
“夫人……”夏侯过刚想叫住她,让她替荣骅亭选个房间安顿下来就被宇文璨伸手打断,“罢了,让她去吧。”
“但是……”夏侯过伸手指一下荣骅亭所在的马车。
宇文璨黑眸一深,转动着轮椅掉头,冷冷清清留下一句,“好吧,不记得也就罢了,不过……如果你觉得你睡一个午觉就能在梦中变戏法似的变出十万俩王金赔给本王的话,你随意吧。”
“既然饿了就出来用膳吧。”这时,宇文璨刚好出现在门口,听到两人的对话淡淡的接道。
“乖乖的坐着。”荣骅筝伸手捏一下他白嫩嫩的小脸蛋,“待会可能会有点痛,小希宴要忍着点。”
而荣骅筝这边,她在进到王府里面才知道自己好像太急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小鬼头在出事的时候是不是被人先行带回自己的房间还是就近原则的在随意一间厢
“呜呜,筝姐姐,你好坏……”小屁孩被她一亲,顿时脸上眼泪鼻涕一大把,转过头大眼水润润的盯着荣骅筝,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她抱他。
荣骅筝替他抹一把眼泪,多说无益,拍拍头算是安慰。
“嗯。”荣骅筝点点头,想着宇文璨也回来了,应该有人会跟他汇报一下的,大夫就由他招待吧,她就在这里安慰一下小屁孩幼小的小心灵吧。这么想着,荣骅筝看着小鬼头无力地垂落在一旁的左手,小脸蛋明显是因为手臂疼痛才皱巴巴的。她皱眉,突然想起了什么,招来丫鬟,吩咐道:“你去找一条粗一点的缎子来吧。”
荣骅筝回头看一眼宇文璨,小心翼翼的道:“喂,你该不会是想要我把这些布匹全部都绣完吧?”姐可是有骨气的,如果他敢说是,她立刻就掉头走人!
荣骅筝这回没吱声,招招手让灵儿进入房间,道:“帮我梳头。”
荣骅筝瞟了一眼,安慰道:“希宴乖,你是个男子汉哦,筝姐姐知道你其实很勇敢的。”说着,她将缎子在小希宴受伤的左手手腕上一点的地方绕两圈,然后将剩余的多出来的,长长的缎子分两边拉到他的脖子两侧,巧妙的打一个结。期间,小屁孩的手臂被拉扯到,痛得他泪眼汪汪的。
而也因为如此,荣骅筝生生多了一个时辰的睡眠时间。
丫鬟虽然不知道荣骅筝要缎子作甚,但是还是很快的为她找来了。
荣骅筝其实不是在兜圈子,她是前前后后的认真的将布匹数了一遍,发现不多不少刚好一百匹。
宇文璨了悟点头,挥挥手不在意的道:“把他安置到东园去,至于哪个厢房你看着办吧。”
“筝姐姐……”小屁孩看看手臂上突然多出来的缎子,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荣骅筝,“为何要这样弄啊。”
恭谨王府分东西南北四个院,东西两院是属于王府主人的住房园亭,而南北则属于来客住房,这次王爷要让他将荣骅亭安置在东园厢房,也就是说从今以后荣骅亭也成为王府主人的一员了。
“如果没有的话就怎样?”
“不记得!”荣骅筝回绝得那叫一个顺口,瞪他一眼,伸手就想将门关上。
房呆着,遂在半路时随便抓一个人问清楚情况知道他确实是在他自己的房间才急急朝着奔去。
宇文璨瞥一眼她身上松垮垮的银色里衣,再看看她乱糟糟的雪白长发,再看她慵懒的样子,他眯眸凝视一会,淡淡提醒道:“你记不记得在马车上答应过本王什么?”
虽然荣骅筝的声音不算凶,但是灵儿今天早上就听说了小翠的事,所以她心有余惊,不敢惹怒荣骅筝,然后真的不敢再敲门了。
宇文璨不回话,抬眸看着一匹匹布被搬进来,想到什么翘了一下唇,“这布匹足够么?”
一百匹?宇文璨挑一下眉,“再弄多二十匹来吧。”
这次外面的敲门声格外的坚持,响了又响,荣骅筝最后被吵得没了法子,蓦地从床上弹起,也不怕冷什么的,光着脚就跑出去,用力的将门打开,劈口就骂:“敲什么敲,你最好给我一个完美的理由,如果没有的话……”
“啊,哦!”灵儿的脑子一直在回想刚才宇文璨的表情,发现王爷好像并不惊讶,眼里也没有嫌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夫人怎么会一夜白发了?
自此以后,慕名而来想要绣衣房为他们定制衣袍的名门贵胄数不数,然而因为绣衣房所处之物件件精致完美,没一点瑕疵,所以一件衣物至少是百金以上,平民百姓根本就买不起。也因为如此,绣衣房就成了名门上流,常年走访在权贵之间,深得高位者之心,几十年来根本没有人敢得罪绣衣房之人。
听到会痛小鬼头眼神瑟缩一下,大大的眼眶立刻涌上一抹水汽。
叶姨娘不敢有疑问,匆匆忙忙的走出王府,赶紧让人在全京都进行布料大搜集。
小团子哼一声,没吱声。
荣骅筝原本还想朝他吼一把,骂他贪玩的,听到那可怜兮兮的声音一双眉却先行拧了起来,缓缓靠近轻声开口,“小鬼头。”
叶姨娘从小绣功了得,进入绣衣房之后曾因替孝颐皇后绣过一件百凤和鸣的凤袍而名声大盛,在几年之更是被提拔成为绣衣房的第一把手。
“别吵我行不行啊,让我睡多一点时间又不会死。”荣骅筝心里有点烦躁的回道,她最讨厌就是别人在她午睡的时候吵她了,对她来说午睡不能睡饱不如不睡,一睡就要睡到自然醒为止,被吵醒的话头痛得想要爆裂开来似的,他一点也不想承受那种痛。
“乖,你手臂这样垂着放很容易因为运动身子而带来疼痛,这样弄的话你以后走路就不用怕震动带来疼痛了。”虽然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但荣骅筝还是很尊重他的问题,摸着他的脑袋认真解释道。
荣骅筝拿到缎子,再让人找来剪刀,随意的将它弄到适合的大小,就把小鬼头抱回床上一放。
荣骅筝叹了一口气,见他这模样心也硬不起来,掀开他身上的小被子,一把将他抱坐在腿上,瞄一眼他被白布包扎着的左手,恶声恶气道:“现在知道痛了没?不是叫你等我回来再和你一起去骑么,怎么就不听话?”
下人们只要一想到这些就觉得不敢置信。
“好。”小屁孩甜滋滋的朝宇文璨笑道,伸出手臂却要荣骅筝抱。
“正堂。”宇文璨顿下,扭头看她一眼,道:“看样子是终于愿意醒来了,绣衣房的人已经在正堂里候着半个多时辰了,你收拾一下就出来吧。”
路荣在车打。荣骅筝抬眼瞪一眼翘着唇,挑着眉睨着她的宇文璨,心里气愤但还是弯腰仔细的将没心没肺的小屁孩一把抱起来往正厅走去。
荣骅筝弯腰在他侧着的小脸上亲一下,笑骂道:“好啦,还说自己是个男子汉,现在却像个娘们似的闹别扭,你羞不羞啊?”
“告诉他,我现在好困,有什么事晚上干再说。”敷衍完毕,拥着被子继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几年的特种兵生涯使然,她的警惕性很高几乎是在第一次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就又醒了,迷迷糊糊的不想起来却清晰的听到灵儿在外面喊,“夫人,夏管事说王爷现在要您立刻到正堂上去。”
“灵儿?”荣骅筝凝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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