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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钰想了想,抚掌赞道:“好一个特事特办!此事就这么办了!”
田义这才躬身答道:“张小将军身在前线,却为被俘的叛降之人求情,想来其中定有隐情。”
说到此处,祁钰就忍不住心生怅恨。
张圭虽然是权倾朝野的内阁首辅,然而在军中,尤其是西北和辽东两大边军却插不进去手。而这二者当中,又以英国公最为耿介忠贞。
本朝太祖马上取得天下,成祖亦铁马金戈打得敌人闻风丧胆,怎么后辈们太平日子过久了,人心都变得如此怯弱,别说是开疆拓土了,就连失陷的土地都不敢夺回来了。
“正是如此。”田义见祁钰话里话外都偏向张澜,遂附和道,“张小将军说“遗民泪尽黄尘里,东望王师又一年“,可见被俘之人,未必都甘心为高昌国所驱使。不过,”
英国公夫人见他会意,也不再多说,只催促道:“澜哥儿在信中说,此事获得了大部分将领的同意,只怕这背后别有隐情。你得立刻派人去西北问明情况才行,免得糊里糊涂地被张圭迁着鼻子走。”
他身上穿的是用新收获的长绒做的服,并不觉得冷。
如此既体谅了哈密卫遗民的不易,又免除了张圭以此发难,攻讦英国公府。
祁钰点点头,皱眉道:“正是。张澜在奏疏中说的叛降之人,主要是哈密卫的降官叛将,说他们不幸失陷,日夜渴望回归故国,希望王师前去收复失地。
田义说到这里,顿了顿,看向祁钰,担心自己反驳张澜,会被祁钰看作投效了张圭。
英国公连连点头,道:“你放心,我出宫后,已经即刻派人去了。”
却并没有着急去喝。
祁钰问道:“那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办?”
田义连忙躬身道:“臣不敢妄议朝政。”
话一出口,张澜就自知失言,不由地窘迫起来,不自在地咳嗽一声,别开脸去。
……
要是没有她那一惊叫、一飞扑,或许张澜连皮肉伤也不会受呢。
“是。”田义继续说道,“只是此例一开,臣担心那些将官们会没了畏惧之心,将来再有危难时,又有谁会拼死效命呢?况且所谓根据实情重新厘定罪名,这实情如何查证?罪名又该如何厘定?个中种种,都不易办呐。”
柳莺儿摇摇头,一脸认真地说道:“将军救我全家,小女子感激不尽,无以报答,只能端茶递水伺候将军,聊做报答。”
田义连忙给他奉茶。
张澜接过茶盏,笑道:“多谢了。”
“不过什么?你尽管说来。朕恕你无罪。”祁钰摆手道。
……
要不是他早就料到了此事,给英国公下了尽早剿灭来犯敌军的密令,趁着这中间的时间差狠狠地教训了克里木一顿,使其元气大伤,还不知道高昌国会猖獗到何种地步呢!
他这不是明白着告诉柳莺儿,中秋节那晚她帮了倒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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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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