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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宫女候在亭外,各自捧着两盏莲灯。
“不用。”黄宜安连忙抱住祁钰的胳膊,急声道,“我……臣妾没事。”
祁钰看到黄宜安讶然的神色,得意地轻咳了一声。
这应该是黄宜安第一次向他表达自己的不满——大婚之夜拒绝圆房不算,毕竟有李太后的懿旨摆在那里。
至于“陛下这都是为了娘娘才亲手做的”之类的话,田义并没有多言。
灯光下的少女面容白皙光洁,笑容如枝头的春,令人迷醉,禁不住想要亲近采撷。
她正好需要借御医之口,告知皇帝她虽然可以承宠,然而及笄前却最好不要孕育皇嗣。
可一动,便觉浑身酸痛;一张口,又觉嗓子有些干哑。
黄宜安一惊,连忙坐起身来,扬声唤阿梅。
黄宜安偷偷瞥了一眼身侧交握的手,心情便如在夜风中宫灯,摇曳不定。
一路行至浮碧亭时,吹奏的女乐早已经退了下去。
祁钰眼中的笑意愈发地幽深了,一路护持着黄宜安下了堆秀山,又一路分拂柳,往浮碧亭行去。
黄宜安本能地想摇头,可是身下的不适和干哑的嗓子却提醒她眼前之人昨夜的粗狂,便赌气似的地点了点头。
黄宜安正在想间,就见帐子被人打起,她以为是阿梅,抬头正要吩咐她服侍自己梳洗,尚未开口,便愕然撞上祁钰那张餍足之后容光焕发的脸。
不,比那个显得还要粗糙一些。
然而黄宜安却听懂了他话中的未尽之意,谁让这些莲灯长得跟她当初在玉泉河畔随手挑的那只几乎一模一样呢?
黄宜安捂住心口,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这个噩耗。
若是让御医来了,不论是初承恩泽、娇不胜宠,还是想到前世白装了一辈子的恭顺贤良,她都说不出口。
放过莲灯,她和皇帝便乘辇回了坤宁宫。
然后便是红烛昏罗帐,被暖睡鸳鸯……
黄宜安耳中似有惊雷炸响,她好像无意间发现了前世从未关注过的事情——皇帝需要竟然不是驯服,而是坦诚?
黄宜安垂目,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显得自然如常。
那她前世装了一辈子的恭顺贤良岂不是都白瞎了?!
黄宜安心头一动。
第二天,黄宜安醒得比平时晚了一些,睁开眼时,窗外已是天色微明。
朱红单瓣的莲灯,简单朴素得跟元宵节那晚她从放灯河边随手挑的那只莲灯别无二致。
说罢,就要扬声吩咐田义。
祁钰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也驱走因回忆而生起的燥热。
夜晚的御园,草木葱茏、奇葩吐芳,微风轻软、歌吹幽幽。
依她看来,新政的暴风雨还没有真正到来呢,以祁钰眼下的忙碌,肯定没有心思选妃,而李太后那里,因为庆嬷嬷的劝说,暂且也压下了选妃的念头。
不知道为什么,总被河蟹,改了又改,抱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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