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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溪长叹一声,道:“母亲已经被她伤透了心,听闻此事,不过讶然片刻,便丢开不管了。”
此人,当然也不必再管。
季氏见明缃拿永昌伯府来压她,只得恨恨地服软,勉强笑劝道:“瞧你这话说的,咱们方才不是话赶话才说到这儿的嘛!如今两家已经结成了姻亲,这样伤感情的话可不要再胡乱说了。
黄宜安知道此事时,永昌伯府的聘雁已经送到了明家。
也就老爷那个被“永昌伯府”的爵位富贵迷住了眼人,才会相信这门亲事会给他们、给明家带来好处!
明缃在园里赏那两只聘雁,正在志得意满时,远远地瞧见季氏从远处走来,便腰杆一挺,主动迎了上去。
明府。
明缃背叛了英国公府,投效了冯永亭,按理说冯永亭即便是不对明缃礼遇有加,也不应该用这样一门亲事害了她才对。
以她和明缃的关系,一旦明缃得了势,不可劲儿整她就算是好的了,还能指望明缃带契她和她的几个孩子?
永昌伯府之所以特意在英国公夫人面前提起此事,显然是想借明缃续上这份亲戚缘分。
什么叫季家表弟手无缚鸡之力,季家送不来永昌府这般形大羽洁的聘雁?这小贱人仗着得了门好亲事,便不把她,不把季家放在眼里了吗?
英国公夫人得知明缃如此冥顽不灵、不识好歹,出乎意料地并没有大为光火,而是沉默片刻,缓缓道:“知道了。此事,不必再提。”
问题在于,明家并没有这个能力攀附上永昌伯府,而明缃也没有优秀到让永昌伯府屈尊求娶。
明缃特地咬明“永昌伯府”和“欺生护家”这两个词。
把储妈妈气得当即敛了笑容,借故告辞了。
一颗棋子而已,竟敢不知死活地和他讲条件,那他就用事实告诉她,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冯永亭端起茶盏,笑容阴森。
可是既然如此,那就更不应该为刘冕聘娶明缃了。
一个“又”字,嘲讽十足。
季氏被气得恨不能一巴掌扇到明缃那张得意猖狂的脸上去。
黄宜安想不通,可也明白这门亲事明家自己的安排。
……
“免得永昌伯府的人生了气,你嫁过去面上不好看不说,就怕这婚事再起了波折。你如今已经及笄了,翻过年就十六岁了,这门亲事若是丢了,往后可就再难找到这么好的了。”
黄宜安想了许久也想不通,只得暂且丢开,问道:“那不知国公夫人对此有何打算?”
季氏皮笑肉不笑地回道:“那倒也是。子健是家中的嫡长子,将来是要继承家业、支应门庭的,因此自小用心苦读,从不会一些乱七八糟的场合游猎宴饮,骑射功夫自然是弱了些。
季氏语带讥刺。
老太监撮合的亲事,能好到哪里去?
“是吗?”明缃冷笑道,“既是夫人这么说,那等下次永昌伯府的人再来送礼,我可要好好地同她们说道说道,这聘雁再好,都不能守着它过一辈子。”
生死捏在手里,人才会乖乖听话嘛!
八点有正常双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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