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仨人像是做小偷一样围在一起，小声说：“那咱们商量一下给多少钱合适……”
“你不是困了吗？”
她的语气似乎另有深意。
他扭头望去，呆了一下。
……
秦芸倒是和天寺院琉璃聊得比较投机，舞会结束的时候，两人还约定好了明天再见面。
夏仁瞅了瞅四周，还好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对话。
秦芸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也困了，随后有意无意地怂恿他去泡温泉。
家仆告诉夏仁，夫石山有不少天然温泉，他们所在的小院后面就有一个，朱有钱下午也提到过类似的事情。
夏仁这才注意到，她刚刚开头说的是和琉璃之间的事，后面讲的就全是从琉璃口中了解的关于朱有钱的信息了。
夏仁正准备说什么，秦芸脸突然贴了过来，亲在他的唇上。
夏仁有些不敢再和她说话，开始生硬地询问莉莉开不开心，扯开了话题。
夏仁被她问住了，心跳莫名有些加快，有些吞吞吐吐转移话题道：“你喝酒了。”
秦芸刚刚又喝了一些酒，脸蛋红扑扑的，不过在夜色中看着不太明显：“还算比较开心，琉璃是个很有涵养的女孩子。
……
难怪她和琉璃刚见面就聊得这么开心，原来都是为了自己，夏仁不由得有些感动：“谢谢你。”
“慌什么，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
这是夏仁的初吻。
说完，秦芸抬起头，不知道是池水比较热，还是其他原因，她脸上泛着红晕。
回到他们居住的小院，这栋小房子有两层，而且都是木质结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别墅。
抬头望着头顶的星空，夏仁突然感觉，这种露天温泉，其实还蛮不错的。
“今晚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感觉如何？”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说起来，我好像还没给份子钱呢，你们给了吗？”
才歪着头问道：“不行吗？”
“嗯。”
但是长大后，两人接触的时间就不太多了，朱有钱经常在外面，偶尔才会回家一趟。”
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硫磺味道，温泉被一个一人多高的围墙围着，和小楼连接，一楼就有更衣室。
秦芸光着脚走了过来，然后蹲下身子，伸手试了试水温，随后解开浴袍，也进了池子里，坐到夏仁旁边。
我们聊起小时候，她说朱有钱刚来他们家的那段时间，性格比较孤僻，不过很快就适应了过来，不论是性格人品，还是其他方面，朱有钱都非常出色，能够看得出来琉璃对他很崇拜，也很喜欢。
“提前一个月？”
秦芸裹着一个白色的浴袍，走了过来。
秦芸一只手撩了撩耳畔的发丝：“是喝了点，因为今晚比较开心。”
“啊？”
他们太久都没有以普通人的方式生活过了，大部分的调查员都不会结婚，别说婚礼了，葬礼都没去过几回，参加婚礼这种事，近些年来还是头一回。
两个人现在贴的太近了。
“我可是个贪心的富婆，你要吃我的软饭，就得吃一辈子。”
接着，整个身子靠了过来。
星光下，池水泛起涟漪，微微荡漾。
缠绵的夜色，过的很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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