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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李大志回应道。
李大志转头看了过去，“没错，就是她。”
“之后呢？有没有看到什么？”检察官问道。
“有，在我住的房子附近……”李大志喘了口气，“一个女人正在杀害一个男人。”
“70。”李大志回应道。
被告席的江雁丽起身，走到了李大志面前，“请问，您今年贵庚了？”
“您老视力如何？”江雁丽问道。
“还可以是吧。”江雁丽笑了笑，“您这个年龄，在那么黑没有多少灯光的夜晚，到底能不能看清楚我的当事人，是跟被害人拥抱还是杀害被害人呢？”
“法官大人，我抗议！”检察官站了起来，“被告方律师再干扰证人。”
“我只是正常询问，法官大人，请问有什么问题吗？”江雁丽看着法官说道。
“抗议无效，请被告方律师继续。”法官说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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