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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洞宾却是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那叫仙姑的女子,跟着余容度碰了一下杯子,朗声的说道,“姑娘所言甚是,这喝酒重点还得是喝的心情,所谓秀色可餐,却要心意当酒,如此才算是一席好筵。”
余容度一愣,说道,“找人?什么人,有什么提示线索吗?”
余容度却是一愣,试探的问道,“谁说的?”
余容度却是看着姚平仲,发现,这也不过是一个太过于宠坏的年轻人,跟历史上那个跑跑之后修道的姚平仲判如两人,或者是因为现在的姚家依旧是一个庞然大物的存在,让他肆无忌惮吧。
撇了一下嘴,看着吕洞宾那一身不新也不是多么富贵的道衣说道,“穷酸也就是心里美而已,这好酒自然是好酒,难道那路边上的土酒还能赶的上御酒么,当年爷在跟西夏作战的时候,也是喝过官家赏赐的御酒,那才是真正的好酒,你懂个屁啊,你喝过御酒没有,就乱说。”
“呃,”余容度一愣,这似乎是,好熟悉的感觉啊,心中一动,看了一眼,有偷偷看了一眼旁边即便因为自己几个人冷落却依旧没有多少愤懑,依旧风轻云淡应付着姚平仲,没有任何其他神态的仙姑。
说着余容度倒也干脆,直接就把手中酒杯的酒喝完,然后对着仙姑,却是笑着说道,“这仙姑姑娘好听的名字,真是令人难忘,却是不知道仙姑姓什么啊?”
吕洞宾一愣,没有想到竟然被余容度一下子就识破了自己的借口,自己这么找他逛青楼也不过是两次,这小子的感觉够敏锐,想到这里,他却是忽然发现,或者告诉他说不定真的给自己找出什么线索一般,也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我要找一个人。”
仙姑一愣,自从自己进入这娇阁以来,对自己垂涎三尺的男人有的是,所谓借口也五八门,但是这上来就问自己姓氏却是第一个,只是摸不清对方什么意思的仙姑,微微低着头,轻声的回答道,“多谢公子抬爱,一个名字而已,奴家原来姓何!”
那老鸨看到没有冲突,兴庆的急忙退出去,临走还给那叫仙姑的打了个眼色,却不知道要表达什么。那仙姑的女子看到余容度根本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听到余容度的说话,却是自顾接着说道,“酒的好次不是由酒决定的,是看饮酒的人如何品。”
看到吕洞宾和仙姑一唱一和的样子,姚平仲却是眉毛乱抖,这叫仙姑的女子却是他最近看上的女子,百般讨好却没有什么进展,可他却恰恰吃这一套,在他看来,如果纳这么一个小妾,那是一件足以让他炫耀,甚至是感觉到自己脱离武人身份的象征。
笑完之后,余容度看向姚平仲却已经有些淡然,对着姚平仲说道,“看到姚公子这个样子,是十分的仰慕仙姑姑娘,准备要这牡丹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入幕之宾了?”
姚平仲早就对着一直不知道什么引自己反感的家伙没有好感,这一下彻底火了,对着余容度说道,“就是,怎么了,关你什么事啊,趁早有多远滚多远,别来坏你姚大爷的好事。”
余容度倒也没有生气,只是静静的听完姚平仲说完,才转头对着化血神刀轻声呃说道,“既然他已经承认了要做那风流鬼,你就送他一程,成全他的牡丹下死吧,为了表明他对仙姑姑娘的一片痴心,我听说一种表达方式叫什么‘粉身碎骨浑不怕,一片痴心在人间’!”
语气清淡,但内容却让包间内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这是争风吃醋,因爱成恨,一言不合,拔刀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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