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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成!”余容度听完立马就没有顾及到是传音,而是直接就喊了出来,只是这声音一出口,却是惊动了潘氏母女。两人面面相觑的看了一下,同时望向余容度。
余容度看了一眼潘夫人孙娴,没有说话,而诸天珏也是看了一眼娇艳更胜于潘金莲的孙娴,没有说话。
“怎么了?什么不成?”潘夫人孙娴看着余容度和诸天珏的眼神有异,有点疑惑的看了一下自己,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才对着余容度问道。
余容度躺在哪里,没有什么动作,但去眼神却似乎是警告了一下诸天珏,沉声的说道,“没什么,不要多想,没有你们什么事,即便有,放心,我也会安排好你们的。”
孙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看着那个躺在卧榻上一动不动,但无疑正在遭受某种剧烈病痛的少年,似乎就如一根定海神针一般在自己的心里牢牢的抵挡了一切风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思,喃喃的道,“公子,你的伤……”
余容度,斜着眼看了一眼潘夫人孙娴说道,“没事,放心,玉不琢不成器,这点伤算什么,不用担心。我的伤我自己心里有数,你只需要照顾好自己就好了,还有金莲。”
孙娴心疼的看着余容度,这个少年也就比自己的女儿虚长几岁,但其所作所为却无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想想自己的丈夫,那种儒雅文弱,完全是两类人,巨大的差异反而有种逆反之后的极端吸引力,使得孙娴目不转睛的看着余容度。
潘金莲也一样看着余容度,但她的心理自然和她的母亲不一样,只是好奇的看着余容度,似乎看到某种丝丝缕缕的东西在环绕在余容度的身边,好奇的看了几眼就有点眼,只是看着余容度问道,“那,我们这是去哪里?”
“去哪儿?”余容度的眼睛一亮,他自然知道按照宋徽宗赵佶说下的皇令,那林灵素自然要返乡南下的,但在返乡南下之前,却不知道他会不会对自己进行追杀。如果他对自己创作的法决足够自信,自然是不会来追杀,或者派人追杀,但如果这法决在林灵素看来还有待改进,那么,自己这个实验对象却已经会被追杀。
想到这里,眼睛越来越亮的余容度说道,“离开汴梁,往西,越远越好,然后绕道去江南,那里,我还要跟他一战。这是注定的,我们两人只要都活着,其中一个没有倒下,那么就不会停息,呵呵,似乎这就是命!”
马车在腊八尽量保持稳定,但也依旧晃晃悠悠的,这就更加的增加了余容度的痛苦,但似乎余容度的脸色却愈加的自然,就像是一个富家哥儿躺在马车上,乘着这正月假期要去游玩一般。只是,只有诸天珏和化血神刀清楚,余容度的身体已经愈加了虚弱和脆弱,全身几乎没有一点的力量存在,仅仅有的那点生机也是身为先天甲木道躯说透支的最精粹的木之真灵。、
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知道最后,趋近于无。
“去他的命!他的命是要了我的命,我的命却未必只为了对付他,这算什么命?完全不等式存在的公式自然不成立!”余容度脑子中似乎不知道在想什么,喃喃自语着。
化血神刀慢悠悠的看了一眼诸天珏,呵呵笑了一声说道,“不得不说你的外表其实真的合乎你的心理啊。”
一旁诸天珏也骑着一匹温顺的马,跟在化血神刀旁边,这是因为这几天他实在看不过余容度这种自己求死的样子,愤懑的在一个县城买了一匹马,看着四周荒茫的原野,心中却有种不知道该如何发泄的浊气,看了一眼悠闲的骑在马上慢行的化血神刀,实在忍不住了,向着化血神刀说道,“唉,你说,余哥怎么想的啊,他这是自寻死路么?哦,他自己找不到好的解决方案,我自己给他一个方法,他为什么不用?难道男人的心里不都是想的那点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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