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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李清照也不过是三十多岁的样子,而此时的余容度,从心理学的角度看也是那三十多岁,同猴格一样的处境,孤男寡女的两人却始终没有突破什么。
“姐姐莫哭,莫哭,有什么事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如不介意,就说给弟弟我听听,毕竟旁观者清。”余容度轻轻的说着,然后看向这个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三十多岁的女人。
熊欧妮个表象上看,最多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甚至就连脸腮两侧还有那些许绒毛,在那微醺的桃红脸色映衬下分外妖娆。
这就是古往今来第一才女啊。
李清照也是走到桌子旁边坐下,倒上一杯酒,端起来,却是犹豫半天,一饮而尽。
然后看着余容度,沉声的说道,“小兄弟可是真心当我是姐姐?”
余容度看着这个眼前一点都不显得人老珠黄年老色衰的御姐,这般美熟的女人,放在后世却是十足可以引发桃色事件的女人,尤其还是顶着一个李清照的名头,却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没有其他的念头。
因为他知道,不久之后,靖康之变,辗转流浪之后的李清照处境并不好,甚至还遇到一个骗财的恶棍。但终究她走过来了并且牢牢的在历史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就是这个女人,巾帼不让须眉的喊出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在那个皇帝把自己老婆女儿,大臣们的老婆女儿都折合成金银卖掉以求苟合的时代,她撑起来一片还算可圈可点的篇章,成为那最璀璨的明星。
这个时候的余容度忽然想起来后世曾经读过的清代吴藻的一片词,虽然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却也是很有感觉,于是对着李清照说道,“我刚才忽然想起一首旧词来,还请姐姐指点。”
或者余容度觉得这李清照过于随意,但悄悄从窗户和门口路过,装作无意却巡察的驼背壮汉却明白,今日接到了赵明诚相公的来信,却是要把她接到莱州。而到了莱州,就要见到赵明诚所宠爱的姬妾。尤其是要忍受那些异样的眼光,以及不明所以的指责。
忽然,这个时候的余容度心底涌起一种欲望,一种难以遏制的欲望。不能让这个女子重复往昔的悲剧,如果不能改变历史解救万千铁蹄下的华夏子民,那么就解决这一个钟灵毓秀的女子,能救一个是一个。
“那一年,我还年轻,信之龄,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繁华的东京汴梁,那是何等的喧嚣,天真浪漫的为赋新词强说愁,一首如梦令却是引起了多少人的追捧,但,我也只不过是那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的少女,一门心思的想着能有这一个可以知情知趣,志向相投的相公。又能有什么心去记挂其他。”李清照喃喃自语道,根本就没有顾忌余容度。
余容度却是一愣,这李清照现在都已经结婚十多年,三十多岁,竟然还是云英处子之身!
十多年前,也是如此的情形,认识了赵明诚,以为这是终生的依靠,却发现,不过是盛世繁华黄粱一梦,梦魇过后却已经是秋风初起,瓣欲落。
就正如晏家那位词人所说的“无可奈何落去,似曾相似燕归来。”
处子之身!
没有理会余容度的想法,李清照继续说道,“后来,元祐党籍,父亲被罢官,而他赵家却飞黄腾达,那个时候我去求,最后我是什么结局,只身离京,他赵家可说出一个字,就是德甫,德甫……现在想起来,却是‘炙手可热心可寒’,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头各自飞。呵呵……”
这个时候的余容度忽然发现,那些文字,各种各样的字体,有他认识的,也有他不认识的,都在微微绽放着某种莫名的光芒,似有着什么东西在引动频率。微微以某种波动闪耀的字,开始淡淡的飘起,悬浮在空中。
原本以为海誓山盟的一切,却又在短短的时间里沧海桑田,还要在外人面前装出一副你侬我侬的情真意切。要不是两人顾忌面子,又如何走到今天在这种地步?
“一卷离骚一卷经。十年心事十年灯。芭蕉叶上几秋声。欲器不成还强笑,讳愁无奈学忘情。误人犹是说聪明。”余容度轻轻的咏诵出这首要到五百年多年以后才会出现的词,而作者也是一位女性,一位要做男人的女人,一样的心比天高,却又命运多舛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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