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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峥嗤笑道：“笑话，堂堂大男人，被一个女人盯得死死的，算怎么回事，这点儿小问题都解决不了，他就不是林远轩了，也不值得我们帮忙。回头你去吩咐一下，和谈的事让内阁那边跟进，混淆视听，林远轩这边私下的接触，我亲自出面，务必一次谈妥了。”
杨峥笑道：“他现在已经是麻烦缠身了，不多这一点，我们既然要扶植林远轩，当然是立场鲜明一点好，也算给他增添些信心。”
杨峥屈起指节敲了敲桌面，淡淡道：“林兄，我们的态度你如今也看到了，说说你的看法吧，能否达成合作，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姬语墨无奈一笑：“你就不怕刚才那番话传入赫连晴的耳中，给林远轩带来麻烦？”
林远轩默然。
林远轩深深看了他一眼，起身抱着林惜在侍者的引领下离开了。
“你真的确定林远轩会就范？”
杨峥平静道：“不破不立，你们琼华派已经是这样了，何不来一次彻底的改变，然后重获新生。”
林远轩叹了口气，道：“要说我对那个位置一点儿不感兴趣，肯定是骗人的，但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让琼华派再度陷入混乱，反倒沦为琼华派的罪人。”
林远轩反问道：“如果形势非但没好，反而越来越坏呢？届时谁来承担那个责任？”
杨峥点点头：“我知道，要说林远轩身边没有赫连晴的眼线，打死我都不信，刚才一试探，果不其然。”
“怕就怕他因为今天的事，日后行动被盯得更紧了。”
姬语墨伸手摸了摸脸颊隐隐作痛的位置，那是她刻意留下来警醒自己的，冷笑道：“难道我的遭遇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姬语墨没说什么，转身告退。
他只是偶发感慨，本没打算得到月寒的回应，哪知月寒却疑惑道：“为什么这么说？”
杨峥愣了愣，旋即轻笑道：“因为你做事随心，不为纯粹的利益和理智所左右啊？”
月寒似懂非懂道：“哦，这就是你常常所提及的感情吧。”
“也可以说，是人性。”说完，杨峥目光透过殿前的落地窗，投向远方，不再言语。
辉光铺满了地板，在他落寞的背影上镀了一层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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