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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说话！！”猫伸长脖子咆哮起来。
郑清迟疑了一秒，老老实实把又缩成毛团的小狐狸交给了黄狸。
就像现在。
他举起怀里的小狐狸。
“先进去，先进去再说。”他小声向女巫们提出建议，末了，不太确定的反问：“你们视野中，书店门开了吗？”
年轻公费生终于听懂她们的意思了。
“这不是你带太多人来的理由……放心，她们都在正确的地方。”
哗啦！
两位女巫沉默着点点头。
黄狸熟悉的声音传来，一如既往带着几分暴躁：“大晚上的不睡觉来打扰老人家休息，有没有点公德心？……过节？过节就是你来骚扰我的理由吗？再说，谁会过圣诞节！耶稣那厮的年纪比我还小，凭什么我给他过生日！”
“您不知道吗？”郑清有些不信。
先生用诚实的回答打击了一下年轻巫师的信心，目光掠过正与黄狸玩耍的小狐狸，补充道：“前不久从空白之地出来时，我曾经对你说过‘你那颗种子是一个意外，波塞冬的诞生是个意外’，今天我要加上一条，你们今晚的到来也是个意外。”
“进来说话。”
大部分时候，对于先生的话，郑清都是一知半解，能听懂的部分不多。
他能听出科尔玛对自己的帮助先生是认可的，也能听出先生并不介意多留一阵子，这就足够了。至于什么选择不选择，过于空洞与玄虚，不适合现在思考。
“你不该带太多人来的。”黄狸接过小狐狸时，摇着头抱怨了一声。
先生的半个脑袋从那本《绿野仙踪》的后面露出来，目光越过眼镜上方，看向年轻公费生：“留或者不留，不是取决于时间……时间对我没有意义，但选择有。就像今天来的小科尔玛。你要知道，今天她最终能进这间书店，不是因为她在北区做了多大的事情，而是因为她曾经在考场外推了你一把，在你进入巫师世界的时候，帮你做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选择。”
苏施君向前走了一步，又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摇摇头：“看不到……书店是空的，窗台上积了很厚的尘土，书架上还能看到老鼠咬过的痕迹，应该很久都没人来过了……驱逐咒、混淆咒、隐匿咒，等等，我知道的那些咒语，都没有这么强大的效果。”
“我只是懒得知道。”
郑清来不及关注小狐狸的小动作。
说到这里，祂半开玩笑的举了举手中茶杯：
“……有的时候，我不得不怀疑，这个世界是不是源于一次意外……唔，或许‘意外’也是一条不错的收敛途径？就像从你身上跑出去的那条影子黑猫，同样也是一个意外。”
他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郑清则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ps，1这个窄门是宗教意义的概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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