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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一样。”年轻公费生喃喃着，在先生面前小声坚持了自己的观点：“妖魔们吃巫师，是生理需要……北区巫师的遭遇，是社会因素……妖魔到底是什么？先生！”
“祂们不会收敛真身一丝一毫的光辉，普通巫师看祂们一眼，都会被祂们真身携带的无穷无尽的知识所淹没。好一点的，变成疯子。运气差的，化作灰烬。”
郑清扯了扯嘴角——这完全不是同一个维度的存在，怎么会有可比性！这就像在比较德意志第三帝国与一个拦路抢劫的土匪！
环绕‘秩序’种子的那丝悸动悄然散去。
吴先生将手中的小茶壶当空一抛，那茶壶便丢进虚空消失不见。然后他抬起手，拍了拍郑清的肩膀。
当他再次看到光线时，他与先生已经坐在了一片虚空之中，眼前是无垠的宇宙与星空，没有上下四方区分，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
但是。
“祂们是巫师。”
“……尼古拉丝与优格·索托斯，在超越大巫师阶位时，没有选择掌控真身，而是以真身跨入星空，收敛星空深处的无尽光辉，作为祂们进一步成长的资粮。从那一刻起，祂们便走上了与正统巫师截然不同的道路。”
“回到你刚刚的那个问题上……什么是妖魔？”
与星空深处的存在比起来，那些吃点肉喝点血的妖魔就像毛茸茸的灰太狼一样可爱。
“事实上，撕咬传播只是最温和的‘侵蚀’方式……许多时候，妖魔会附着在各种各样不起眼的小物件上。只需要巫师碰触，达成一定条件后，妖魔便会在他们身上留下种子。然后在合适的时候发芽成长。”
“是不是觉得很眼熟？”
郑清点了点头。
是的，他清晰的感触到了那颗‘秩序’种子的成长。
“看那里！”
一片青濛濛的光晕从郑清身侧绽放。
“你觉得什么是妖魔？”先生反问了一下，却没等男生的回答，径直补充道：“想要回答这个问题，需要一个维度更加全面、历史更加深远的视角。”
他重复了之前的那个问题。
先生用一道结界阻隔了郑清与那亿万光辉球体的视线接触。
说话间，郑清眼前骤然一黑。
星空深处那些存在，不论纱布·尼古拉丝、还是优格·索托斯、亦或者与郑清打交道最多的撒托古亚，祂们都有收拢眷族、通过在信徒耳边窃窃私语来传播自己存在的行径。
“祂们，”年轻的公费生沙哑着声音，下意识瞥了一眼那片璀璨的光辉：“祂们，就是传言中妖魔的祖宗？”
先生摇了摇头。
“不，”他竖起一根手指：“祂们不是妖祖，但妖祖是祂们中的一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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