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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胡闻言挺直了身子，洪亮地答道：“回曹总，保代、司考都过了，会计六科也过了，还差一门综合，明年就可以拿证。”
柴胡的眼神是一种试探，只不过这种试探立刻遭到了曹平生的嘲笑，“呵呵，带你拉项目，就你这情商，估计一开始就结束了！”
有一次邓玲发现明和证券项目组人员打印了别的公司资料，立刻就把曹平生叫到办公室教育了一顿。
即便写公众号这件事在曹平生看来已经成了一坨屎，柴胡都会坚持做下去。
“平生啊，我是充分信任你们，才毙掉了其他所有券商，你们对我要一心一意啊！”
曹平生指了指其他同事，走进柴胡继续嚷道：“他们考不过全是帮你柴胡承担工作的，你有什么了不起？你每天不是复习考试就是写公众号，有收益么？你当老子这里是学校啊？！钱啊！给老子赚钱啊！”
“曹总！您说得对！天英现在总是在借壳和ipo之间举棋不定，我们现场推进工作很受影响，您看不如这样，我跟您一起去拉项目，最近我有认识一些企业老板想融资，我长期在现场也没机会去接触……”
柴胡被骂懵了，他刚刚还想着跟曹平生汇报好消息，就是他经过日积月累、保质保量的持续更新，粉丝数已经达到了86万，破百万指日可待，没想到领导的价值观瞬间变了，自己的优势直接变成了致命缺点。
王暮雪并没有辩解，垂着头，一副谦卑的模样，如果她演技再好一点，甚至可以通过手足无措、战战兢兢、满脸通红和微咬嘴唇的状态来表现自己的自责，避免狂风刮得更猛烈。
这种不影响文章内容的“骚操作”，也给柴胡每个月带来了几千块的可观收入。
“又找借口！”王暮雪还没说完曹平生就骂道，“你也工作四年了，连个保代都考不过还考cfa，那洋玩意儿垃圾到极致！你们留学生就是不务正业！”
现在的柴胡，其实不再需要通过曹平生的价值观来衡量自己做事情的意义。
“考过了cfa三级和司法考试，会计也过了三门，保代考试前两年因为都跟走访撞期了，然后……”
定期更新优质好文需要大量阅读，柴胡的知识面、专业度、写作功底和对于时事新闻的分析能力都提高了不止一个层次，尤其是目前不少广告商找到他，柴胡也会隔三岔五放一些广告横幅在文章尾页。
一日下班后，曹平生黑着脸走进天英会议室，砰的一声关上门就朝大家质问道：“你们证考到哪里了？”
因为他从中发现了金矿。
“你是应该好好学学怎么找肉吃！”曹平生被夸后来了劲儿，严厉的目光扫了所有人，“你们都应该学学！整天就窝在山洞里吃肉有啥出息！”
“那曹总，要不我现在就约时间？”
后来，柴胡如愿以偿，他跟曹平生拜访了他作为公众号小神的第一个粉丝，这个粉丝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长，双方在一个中高档饭店吃了愉快的一餐，至少在柴胡看来，是愉快的一餐。
但当他与曹平生才目送走客户，脑瓜子就被曹平生狠狠地挥了一拳，“废物一个！你点菜都不会点！今晚吃的什么玩意儿！你好好打电话问问王立松，跟客户吃饭应该怎么点菜！猪脑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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