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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老师，我这次确实失败了。”
“而且师弟，发审委委员每届人都不一样，思考的角度也不一样，以前树立的标杆，如果错了，立刻就成了危险警示牌，发审委也是摸着石头过河，我们所有人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谁能保证这辈子走路没错过一次？”
王潮清了清嗓子道：“你说的这个案例，后续有很多公司模仿过，也签了《市场分割协议》，但都失败了，知道为什么么？”
老师笑着发来了一个小太阳的表情，道：“那你不妨更改一下成功的定义。”
“嗯，出来了，我就过去。”蒋一帆道。
“哦？师兄有别的建议么？”
蒋一帆愣了足足五秒钟，他没有想过自己心底的希望被王潮听了出来，薪酬倒是其次的，主要投资银行这份职业，毫无疑问蒋一帆是热爱的，否则他不可能为此离家五年。
蒋一帆听后顿了顿，道：“以前没做过，不过可以试试。”
王潮笑了，“可能师弟你还是喜欢做投行，但也想学投资。这样，你过来后，两样都可以做，平常看项目跟着我，但我们金权也有自己经常合作的券商，遇到感兴趣的项目，你可以直接进场尽调，签字，工作职位你挂在那边，薪酬给你两倍，工作性质不变。”
蒋一帆睁开眼睛掏出手机，默默打开了日历。
此刻躺在床边的蒋一帆笑得很无奈，承认那些不相信，所有的成熟，都不是被迫……这对他来说，太难了，甚至远远难于捧回一座世界数学竞赛的冠军奖杯。
因为企业上市前的整改问题属于投资银行必须保密的内容，所以蒋一帆没有跟王潮明说是哪一家公司，只是大致将问题陈述了一遍。
戴着若无其事的面具，与师兄王潮寒暄一阵后，听对方道：“晨光下反馈我看到了，东光高电也快排到了。”
“之前确实有过会案例。”王潮打断蒋一帆，“但师弟你要明白，监管的力度，就跟弹簧一样，看经济下行了，松一点，上行了，紧一点，只要宏观环境不出岔子，此一时，彼一时。”
“对的师兄，现在这个案例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我所认识的蒋一帆，是不会失败的。”
“但是之前……”
“当然，山恒证券，你应该知道，体量没有明和大，这点要跟你说清楚。”
“真是谢谢师兄了！”蒋一帆感激道。
“是因为协议条款没有签彻底么？”
蒋一帆闻言没说话，试着让自己领悟王潮的意思。
“所以师兄，你认为不要参考这个案例是吧？”蒋一帆问道。
“嗯，师弟你应该不希望白折腾一两年，最后结果不好吧？”
蒋一帆思考了一下，道：“可目前除了这个方法……”
“除了这个方法，还有更保险的方法，只怕……你们不敢用。”王潮笑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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