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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反手就要推开他，他却醉意醺醺地问:“是你对不对。”
南兮的手贴在他胸膛，隔着布料，熨烫着她的手心。
她忍耐着，鬼使神差地问他:“我是谁？”
“……”
空间有温热的气息游荡，灯光很暗，他的眼睛却闪闪发光，看不出一丝醉意。
忽然，他将下巴靠在她肩上。
南兮的后背一僵，他貌似不经意地侧过脸，沾着酒水的薄唇一张一合，似乎贴着她的耳垂吐息。
他唤:“兮兮。”
因为贴得太近，她根本不可能没听见。
南兮说不清这一刻是什么心情，她跟他之间，原本就只剩下五年前的抛弃之恨，怎么他醉成这样，竟然还会如此亲昵地喊她的……小名？
以前，他只有在床上才会这么叫她。
过往的回忆蜂拥而至，搅得南兮有些心神不宁。
她推他，推不开，她说:“战擎渊，别装醉，让开。”
他一点反应没有，双臂锢紧她的腰身，表情愉悦，语气却委屈。
“你走了这么久，为什么一直不回来？”
南兮懒得搭理他，强行去推，谁知道推开就看见他如同小孩子一般埋怨的表情。
她愣住了。
他皱着眉，干净好看的眉眼沾着怨气，黝黑的眼底涌过千丝万缕的情绪，“你为什么不要我。”
南兮顿了好久，牵强地笑出了声，“我不要你？你是在做梦吧，当初是谁当着郁家那么多人的面说离婚的？”
“……”
说着，她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怨和恨就被勾了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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