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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问?
直女百草诗实锤了。
折羽忍俊不禁,“有你这个妙手在,陛下醒来还不是早晚的事。”他拿起了她的手,摩梭着手背,分外爱怜,“诗诗,这件事,我想听听你的看法,或者说你们老家那,如果遇见这种事,会怎么处理。”
这很好回答,百草诗不假思索,“离啊,自然是一别两宽,各自欢喜了。在我们老家,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通常都是以离婚为结局的。”
离婚这个词很新鲜,但折羽明白,就是和离的意思。他忽然有点恐惧,握着百草诗的手加重了三分,当初她们成亲,也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全靠互相亏欠的恩情维系。“诗诗,无论我们走到哪里,绝不和离。”
百草诗想着,折羽又患得患失了。他天纵奇才,内心强大,可唯独在百草诗这里有软肋,她终究成了他的软肋。
只因她的出现,如沙漠中的清泉,或黑暗里的一束光,她笑容明媚,暖似春光,驱散了他心底的孤寒,赠与她琳琅满目的至味清欢。所以他才会如此依恋她,不愿放手。
“羽宝,我们不会的,我们要永永远远在一起,你要对我一辈子负责的,操心一辈子的。”
有了这句话,折羽内心平和许多,欢喜几多。
然而,下一刻,折羽忽然动了。
他一手揽住了百草诗的腰,一手向着马车头顶打去。
砰地一声,马车车棚破裂,有人落了下来。
那是比一息更短的时间,发生在刹那之间,折羽的手扬起,抵在了来人的喉咙处。
百草诗惊魂甫动。
所以刚刚,有人站在他们的马车上偷听?
再看来人,不是驸马邰温又是谁?
“公子,怎么回事?”听到声响的杜仲回头,刚要掀帘子,被百草诗一脚踢过去。
“没事,继续赶车。”
杜仲讪讪收回手,感觉很奇怪,莫非公子与夫人,大白天的……这这这,就算恩爱,也得注意场合啊。
邰温看到折羽与百草诗的一系列反应,反倒乐了。折羽的手指还摁在他的喉咙处时,他却乐了。
“看来,我找对人了。”他用的也是传音。
“你无缘无故登上我们的马车,这好像不是求人办事的态度。”折羽眼眸很冷,掺着冰碴子。
邰温的目光,在百草诗和折羽身上扫过,“我想,我们昨天有赛马之谊。”
昨天折羽来找百草诗,邰温来找长公主,两人并肩骑了一段。
“再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觉得你也是那种不拘小节的人。”
言下之意,折羽是成大事者。
“我做事可以不拘小节,但不允许有人挑战我,的容忍度。”
邰温盯着折羽那骨节分明的手,缓缓地,弯下了膝盖,“公子,我之所以来找公子,不为别的,只想,讨一条生路。”
他已经单膝跪在了马车。“如果还有什么人能救我,我想一定是公子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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