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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们涌入直播间，和他式问好。
看着自己的作品，蒋月明嘴边流露出柔和的笑。
他低低地说了声“大家好”，不再吭声，取过纸张，手指随心所欲的折折折。
蒋月明再次取过纸张，这次，是一个娇憨可爱的小女孩。
这天周末，蒋月明起床后就一直闷闷的，吃过早饭，陪着女儿玩了一会，打开摄像头来直播。
“很好，比朱云香好多了，她没有被气走吧？”
他们怔在原地，直到听见贺父喊他们，才回过神，轻轻说了声“再见。”
现在他的粉丝直追百万，副业算是搞得十分成功。
粉丝们活跃起来，有人砸礼物，有人问他是不是心情不好，有人好奇他这次要折什么，有人请求他折这个那个。
蒋月明折完母亲、妻子、女儿，又折了岳父、岳母、小舅子、侄子。
没有得到回应，蒋月明和贺欢自屋里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远处天边如火燃烧的红霞，火云随风移动，形成两个大大的“再见”，转眼又被风搅乱，凝成常见的形状。
蒋月明手上不停，取过纸张继续，没多会折出来个苗条斯文的年轻女子。
“嗯，爸你觉得她怎么样？”
“你喜欢的人？你那个同事，离异带着个女儿的？”
礼物继续砸，粉丝们疯狂发表赞美。
看着桌子上整整齐齐，一眼就能分辨出谁是谁的一家人，粉丝们已经懒得打字，直接甩礼物。
—
“老先生你好，请问，你是贺欢小姐的父亲是吗？”
“是的，你是……”
“贺老先生你好，我是记者，来采访贺小姐和蒋先生的，也是他们的粉丝，请问你能为我引见一下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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