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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自己！”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说出这句话。
小珍先是茫然，作为一个12岁的少女，她能想到刚才说的那些话已经很不容易了，想要理解深层次的东西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抓了抓脑袋，看起来有些苦恼：“妈妈说只要乖乖巧巧的长大就行，老师说要成为有用的人，学校里的嬷嬷说要……聆听主的声音……我真的不知道我将来的目标应该是什么。”
“怎么样？”一曲唱完后，他微笑着看向一脸认真样的小珍。
出乎意料的是，张皓轩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依然用平静的语气问道：“这就是你的答案了吗？”
但她看着他马上又道：“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想要做什么，我想要学乐器，学唱歌，跟你学习，轩哥哥。”
她这么说着，还笑了起来，仿佛真的很有信心。
张皓轩身体往前倾了倾，伸出双手放在她纤细的肩头，用一种严肃认真但又意味不明的目光看着她：“现在，确认一下，你想要发自内心去唱歌，去表演，去展现自己，对吗？”
“过来。”张皓轩招了招手。
他的声音感染了小珍，少女当即大声说道：“我发誓，我一定做到！一定！”
小珍随即站了起来，期期艾艾的走到他面前，目光躲躲闪闪，还有些不好意思。
“看不懂？”张皓轩挑了挑眉，忽然一把将她按到怀里蹂躏起来，“这可是台湾著名的本土漫画，你不知道，难道台湾人也不知道？！”
她将脑袋转了过来，带着认真的神色：“现在我的的确确想要学唱歌学乐器，我想要唱给更多人听，我想要……听他们的夸奖，听他们的掌声，听他们的欢呼，我想……”
“一定记住，”张皓轩很郑重的说道，“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就会付出想象不到的代价。”
“你想了半天就想这个啊？”张皓轩当即在她脑袋上按了下。
她这么说着，手抓着衣角微微颤抖着，但用一种坚定的目光看着他。
少女的脸色更红了，但她还是将话说了出来：“我想继续跟你学习，继续让你听我倾诉，继续安慰我、关心我……”
“为……为什么？！”小珍叫了起来。
“哎呀呀，放手啦！”小珍“惨叫”道，手脚并用的挣扎了好半晌，才得以逃脱，然后对他怒目而视。
小姑娘当即深吸了口气，一下从沙发上跳下来，咬着嘴唇看着他，胸口起伏了好几下才开了口：“我不知道我的目标是什么，我曾问过妈妈，问过老师，问过很多人，可他们回答都很……奇怪。”
能说出那句话，已经很不容易了，即便如此，你的选择，真的是自己做出来的吗？
“看你这样子，好想很不甘心？”张皓轩挑衅的问道。
饶是如此，她依然听懂了最后一句话，并露出惊愕的表情。
“啊？”小珍当即转过身来，脸蛋还红红的，表情却有些惊讶，大概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少女用力点了点头。
要是一开始就将这首歌拿出来，也就没有后面这些事了吧？这个念头从脑中一闪即逝，张皓轩在心里耸耸肩。
“很好，那么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在这条你自己选择的路上，你会遇到很多挫折，很多诱惑，很多压力，很多烦恼。你会茫然，你会不甘，你会苦闷，你会失望甚至绝望，最后想要放弃一切。甚至，有可能这些阻碍都来自于我，这种情况下，你还能走下去吗？”
“我果然是闲得无聊了，才会和一个地球的小姑娘，还是将来以性感著称的明星玩这种游戏。”张皓轩咕哝了声。
只是，这场景真的很熟悉啊，美丽的少女英姿勃发，信誓旦旦要达成的目标，可惜……
人老了果然喜欢回忆以前的事情啊。在心里调侃了声，他的目光再次变得深远起来。做不到的代价可是很重的，重到你没法承受的地步。
闭上眼睛再睁开，看看时间，已经晚上11点多了，他随即拿起电话拨打起来。越洋长途，洛杉矶现在应该是早上7点过，林清霞应该起床了，适当联络下感情，这段时间秦祥林的确天天去纠缠。
要在秦祥林面前和她亲热吗？这个念头从脑海里冒了出来，随即被张皓轩抛到了脑后，暂时还不需要，现在那柔弱的清霞姐姐还是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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