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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只要保持微笑就行了，当然，记得竖大拇指表示称赞。”
“你知道了？”林丽霞大吃一惊。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清霞姐，你可是我的向导。”
这是半个拳头大的胖娃娃，张皓轩当时调侃说，娃娃的五官很像她，想要买下了送给她。她当时就生气了，说这个娃娃哪里像自己了？不过当他买下来送给她的时候，她还是接受了。
“我们这样打量别人好吗？”
“算了，以后还是别来这种地方。”
“你的护照落在我那里了。”林清霞打量着他，脸上带着红色，衬衣领口被拉开，嘴里还有些酒气。
“只是才18岁，对不对。”林清霞出人意料的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她对男性很少这么主动，尤其还是这么露骨，那句话几乎可以和约会划等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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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不出口啊。”翻滚数次做坐后，林清霞叹了口气。
“我在香港和日本也没看过，不过我估计也只有旧金山能看到这些了。”
“我回来了。”进门之后，林清霞招呼的说到，漂亮的脸蛋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和热恋中的女人别无二致。
“谁说的，我可没有被吹得发抖！”
但是，林清霞依然很担心，张皓轩是有女朋友的，而且她看得出，对方同样也很为难。
按响门铃片刻，张皓轩打开了房门，有些惊讶的看着外面的林清霞：“清霞姐，你怎么来了？”
在渔人码头的意大利餐厅里，张皓轩面对盘子里红彤彤的意大利面唉声叹气，林清霞则捧着脸蛋笑嘻嘻的看着他抱怨。
“也许，不过我也觉得中餐最好吃。”
在旧金山著名的卡斯特罗大街上，张皓轩和林清霞一起对不断从身边经过的同性情侣点头致意，然后暗中咂舌。
“哦，我很好，就是喝了一点威士忌。”张皓轩笑了笑，赶紧让开，“先进来吧。”
她害怕他成为第二个秦汉，但从未有过的，属于爱情的香甜气息，却又让她有些无法自拔。
“还没有，到时候再说吧。”林清霞摇了摇头，终于发现了妹妹的异样，“怎么了？”
“虽然可能有些交浅言深，但是清霞姐，我还是想说，请你一定要振作起来。”那天演唱完那首《笑红尘》之后，他走到她面前用非常认真的语气说道。
“嗨，汤米。”她随即又和林丽霞的丈夫打了声招呼。
“吃过晚餐了？”林丽霞在旁边问道。
“今天怎么样？依然很开心？”她在床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是吗？谢谢。”林清霞笑容可掬。
一口气说完这些，他再次变得紧张起来：“所以……我写了这首歌，我希望你……我希望清霞姐能放开自己，潇潇洒洒的生活，不要再被那些事情困扰。”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这三天的确是从去年的灰暗日子以来，过得最快乐的时候。放肆的吵闹，安静的看海，无拘无束的游玩，她整个人都变得光彩起来，那些压力和阴霾似乎都离她远去。
这是一间单人床铺的大间，布置得还不错，落地玻璃对着海岸线，隐约可以眺望到渔人码头。
“皓轩告诉我了的。”林清霞很平静的回答道，只是看着妹妹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哀怨。
“羞死人了，我怎么会说那样的话啊。”林清霞此时将枕头压在了头上，心中惴惴的，颇有些难为情。
“没什么，”林丽霞犹豫了下，“我让人帮忙查了下张皓轩的情况，他的确是这几个月才红起来的香港歌手，也很有才华，只是……只是……”
“实在不好意思，让你大老远的送护照过来。”给她倒了杯水后，张皓轩歉意的说道。
“没关系，毕竟，在异国他乡，没有护照会很麻烦。”林清霞笑了下。
然后，房间里就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寂静，两人都不说话，只是相互看着。这很奇怪，这几天约会或者说旅游的时候，他们可是什么话题都能聊上几句的。
也许来得不是时候。林清霞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道，她可以明显感觉到对方看自己的目光里多了几分热烈，是因为喝了威士忌吗？
她忽然惊觉，如果自己只是为了还护照的话，在外面就可以还啊，为什么还要进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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