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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战斗,就不能不做好两件事,一是侦查敌情,二是隐藏自己。
我找的这个小区,说来还和我有些缘分,是在上海闵行区的康城。这是一个有着14万人口、充斥着大量廉租、合租房的地方。租房的人有公司白领,也有做楼凤的小姐,一到了晚上,炒菜声、碰杯声、对骂声、谈笑声,夹杂着歇斯底里的**声,此起彼伏,勾勒出一幅市井生活的真实写生。
我在小区外墙上找了个私人房东的租房电话。迅速办完了手续,直接拎包入住,不在话下。
接下来的一个下午,我都在打电话。
这个破破烂烂的小房间,延伸出无数丝线,形成了一张蜘蛛。我就坐在的中心,接收信息,然后经过大脑的高速分析、比对、推理和判断,最后发出指令。
“喂,大兄弟啊,你换号了?哈哈,在哪乐呵呢?”我报上自己名字之后,傅黎东在电话那头调侃道。
我也哈哈笑着插科打诨几句,然后道:“东东,你现在还是负责基金管理这一块是吧?”
“是啊,有事?”
“你是不是要天天盯着股权交易中心那边的信息?”
“没错,咋啦?”
“喂喂,你是专家,又有课题组的名义。给我弄一个有什么难的?”
“还有没有王法了?”邢碧暄手足无措地道,“说杀人就杀人,难道凶手没人管?”
“得,你太抬举我了。哪有这么厉害。”
我又道:“帮我吧。”
“喂?”
“那么,”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你就和我合作吧。我需要你帮我。”
这人我之前没提过,是一个叫谷米的奇女子。我以前在投资公司上班,出差去一家超大的物流公司做尽职调查时认识的。不瞒大家说,她虽然是个女强人、女老板,当时家里却发生了件很诡异的事,还以为是灵异事件,吓得不轻。但被我三两下解决了,从那时起,我们关系就很铁。
邢碧暄咬紧牙关,道:“你说我表姐死了,你怎么证明?你怎么这么肯定是她老板害了她?”
“怎么是你?你来干吗?”她有些心虚,盯着我问道。
至于这位女强人谷米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与这本书无关,在这里就不提了。以后有机会,写个我曾经解决过的诡异事件簿给大家看吧。
我手里电话不停,又拨出上海中医药大学的蒋钧鹏的电话。各位还记得吧,我发现灵猫卵巢囊肿的时候,曾经给他和王海东都打电话咨询过。电话通了,我忙道:“钧鹏,我上次问你的事儿,你觉得靠不靠谱?”
挂掉电话,手机和右脸已经隐隐发烫了。我走下楼去,随便吃了点东西,转到另一幢楼,敲响了其中一间房门。
“好吧,那我尽量试试看吧。”王海东叹了口气道,“你最近可真够奇怪,一会儿问我猫的卵巢囊肿,一会儿问我蝙蝠黑鱼长鼻猴子,现在……口味越来越重。说,是哪头驴踢了你的脑袋?”
“是,先生有什么事?”
“她是我表姐……”邢碧暄颤颤巍巍地道。
“这……这不合适吧?”
“真的可行啊?得,那你帮我弄弄,怎么样?”
“好!”邢碧暄又一次咬紧了牙关,道。
“我还真就一句话,”谷米想也没想就答道,“废话。”
“我就知道会不够,你啊,我马上给你打过去,可别搞砸了。”
“哎?佑弟啊,好久没动静,把姐忘了吧?”
再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又拨出那个中国农业大学生物学博士王海东号码,道:“喂,海东,我是林佑,刚换了号码。你那边事情弄得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道:“我不能证明。她已经被火化了,这件事是她老板的老婆告诉我的,但是就因为这个,她老板的老婆,也被她老板杀了。”
“怎么不合适,我又不告你侵犯我的宪法权利,你怕啥?偷偷的,没人知道啊。”
“我要投诉!”我装作怒气冲冲地道,“你们那个叫王永顺的太平间管理员是怎么回事?态度太差了,我妹都被他气哭了几天了!”
“得,别和我拽法律名词。那就试试看,我正好也手痒痒,哈哈!”蒋钧鹏也是个好奇心重的人,忍不住道。
我把她拦下来,道:“她跟错了人。跟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一个只知道利用,不懂得尊重的人。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着这种人。我只想问问,你为什么与小羽合作?我相信,没有无来由的合作,或是利益、或是崇拜、或是其他理由,但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理由。”
我笑着把事情说了一遍,谷米道:“老弟,你这动作不小啊,谁惹着你了?”
挂掉蒋钧鹏的电话,我又拨出一个电话:“喂,胸科医院吗?”
“不知道,”她用手搓了搓鼻子,把我让进屋里,道,“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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