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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无法理解,也无法认同。
可纪律作训在他们看来却根本就是一种,毫无意义的折磨,打从心眼里就反对,所以感觉上比苦修还要煎熬。
突然间正步走到了张角站着的队列一侧,蹲下仔细看了看众人抬脚的高度,厉声说道:“我强调过多少遍了,你们的脚尖要抬成一条直线,结果呢还是有人不齐。
结果呢不马上善加利用,使在最吃紧的阵地上,反而养在这里踢正步。
而站在他们的立场,这样看其实也不算错,问题是因为所处的角度不同,两种人对同一件事的看法,可能完全迥异。
结果一个堂堂高级修士,被拽到操场上天天重新学走路。
可因为伟力归于自身的超凡者,性格中大多有着桀骜的一面。
这有什么意义呢,简直太官僚了。
除非是军方的高层人物,否则的话士兵这种东西一旦有了‘脑子’,绝非国家之福。
在作训的那位女教官看来,这样的纪律训练是连刚刚参军的普罗大众都能做到的。
张角跟10来个同命相连的倒霉蛋,排成一条直线,像是电影里的定格动作一样,一只脚着地,另一只脚踢向空中,一动不动僵持着。
最后道:“怎么样,这事办的敞亮吧,就问你服不服。”
赵中校,你自己看看脚是不是低了。”
于是这故事竟就此流传开来,出人意料的为张角迎来了诺大的名声。
负责军训张角的是个晒的黝黑,大骨架,大个头,大胸、大屁股的健美女上尉。
“这事倒真挺让人感动了,”谢怀亮交口称赞道:“虽然跟我无关,但真谢谢张少校你的看重了。”
因此军队中历来推导的主流风气都是简单、直接。
第二天一早,再去操场上训练的时候,不少年轻士兵望向他眼神除了之前的羡慕跟随意,又多了几分敬重。
都快要国破家亡了,从民间好不容易召集来一群有觉悟的超凡者。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修行虽然辛苦,但每一分、每一秒都能感受到进步,令修炼者感觉到自己付出的意义。
本来异性作训,除了大学军训那种走过场的场合,也就只有影视剧中才会出现,现实世界里的例子根本寥寥无几。
被女教官点名的赵中校是个白胡子的老头,看起来慈眉善目,闻言也没有着恼。
于是采纳了某位权威人类学家的意见,破例调整为异性作训的形式,以求用性别差异来调和教官跟队员之间,天生对立的矛盾。
再说我一把老骨头了,很多事情想做也做不到,请你跟上峰反应一下好吧。”
如果这赵中校再年轻个几十岁,这么话唠,女教官早就执行了军纪,
可他都已经土埋到了胸脯,上前线来是打算为国殉死。
军中再铁律如山,也实在不能对这样的人进行处罚,否则心里都过不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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