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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古佛神情不动，依旧是那种慈悲之色，祂轻叹一声，道：“踏上修行路，就是与天争命，我命由我，不由天。”
那是连‘道’的各个方面都不存在的地方，时光不存，虚空不存，万物造化同样也不存，哪怕彼岸者自成诸天万界，前往虚无混沌后意识也会逐渐朦胧，普通彼岸甚至只能进行沉睡，否则迟早有一日，意识会彻底消失。
菩提古佛不为所动。
道果雏形掌握诸天万界的所有奥秘是不假，但是能让雏形道果完全成熟的纪元循环之力，或说完整的纪元循环之力，不仅限于诸天万界，还包括了诸天万界之外的虚无混沌。
当初对方能挣脱苦海，在外劫之上，就是因为本性仁慈，一生中从未杀生，对敌之时也是依靠高深佛法，感化自身的敌人，而非行金刚怒目之举。
“想要三言两语就让我等将希望放在不知存不存在的下一个纪元，谈何容易。”
“可惜，未来虽好，却不一定存在，实在太过飘渺了。”
“没有如此的意志，也无法挣脱苦海……”
想到那个在纪元终焉之时才会出现的秘力，菩提古佛心底荡起了一丝涟漪。
闻言，菩提古佛也将视线转移向了灵山，眺望着五指山上的魔佛。
可惜，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证道果的机会，如果失败了，那么下场比死还可怕。
“循环之力……”
良久，菩提古佛感慨道：“佛祖向来慈悲，哪怕魔佛让祂的做减求空险些功亏一篑，也没有直接将魔佛击杀，甚至封印之时，都留下了一线生机，让魔佛不会随着末劫的降临，永远沉睡真正的混沌。”
古往今来所有的彼岸者在一次次尝试之后，道尊才走出了一条能超越彼岸的路，也可能是唯一的一条路了，否则这么多个纪元以来，不可能没有第二条路出现。
菩提古佛大概是听出了他言外之意，淡道：“元始开天辟地的时候，契合于‘道’，那时是祂一纪元一次的最巅峰之时，超越正常情况下极多，如果想的话，再有人相助，强杀道果雏形的确不算难。”
真佛化身闻言问道：“不知古佛，对于苏师弟登临彼岸一事，抱着什么心态。”
或许什么时候彼岸者体内的诸天万界之外，可以诞生出虚无混沌，完整的纪元循环之力，或许也会一次次的出现了。
“古佛……我看灵山峰顶似有一些异变，随着末劫即将临至，灵山的封印好像也松动了。”
否则在同等的条件下，别的造化圆满不可能顺利的渡尽苦海。
说到此处，真佛化身略微停顿后，继续道：“建木之果被佛祖摘走，让是否还有下一个纪元成为未知数，不过也要做好两手准备才是。”
真佛化身见状，不由的就暗中叹息。
看看天帝目光多么长远，在灵山就出手救了孟奇一命，为的就是某个纪元证得道果，但是菩提古佛与天帝不同，前者对真相一无所知，有此顾虑也是正常，而他又不可能说出此事，否则或许对自身产生不利的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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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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