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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青见他这般客气,将他逗笑了。“我去吧,夫人胆小。”
北镇抚司的监狱里,汉王将魏忠宝直接关押在了地牢里最里头的一个刑房内。他被人架在木架子上,手臂水平展开叫人扣在木头上,浑身上下捆绑着铁链,生怕他逃脱。魏忠宝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能有这样的待遇,他嗤笑地看向汉王,问:“汉王,属下若是真的犯了秽乱宫闱的罪,您这些东西用在属下身上,是不是太浪费了点?”
汉王坐在他的对面,一把太师椅,他翘着二郎腿,手中端着茶碗,呷了一口,慢悠悠地说:“若说仅仅只是锦妃,那倒也的确是过了点。但,加上私通太子的事情,可就不算过了。”他将茶碗放到手边的茶几上,仰着头看着他。
“私通太子,这怎么是罪名呢?”魏忠宝冷笑一声,“不说属下是不是真的与太子有牵扯,就说现在这太子还没被废,何来私通的说法?”太子的罪尚且没人定,他怎么会有罪?想到早上赵王前来,他便就知这一招是太子在借刀杀人。他们怕皇上叫自己力保汉王,故而就动了把他除了的心思。汉王真是愚昧啊,太过愚昧。“旁人的话,汉王要三思。属下忠于皇上,忠于大明,您今日对着属下这般,若是皇上知晓了,他势必会有责难。”都到了这一刻,魏忠宝把话说的够明白了。
汉王起身,走到他跟前。他看着这个威武的九千岁,如今就算成了阶下囚也不失他的风度。“你是胡家的人,当年你可以活下来是因着父皇与你爷爷的情分。你不要以为父皇会一直信任你,只要你的身份被说出去,‘胡’这个姓是要人命的。”他想告诉他,他没什么值得傲气的。他是有秘密的人,所以应该识时务为俊杰。
“所以呢?汉王是在提醒属下,不要向外人提及属下是胡家人,对吗?”魏忠宝对上汉王的视线,他轻笑一声,回答道:“汉王放心,知晓属下是胡家人的不多。属下没事儿也不会与人说自己爷爷的那些丰功伟绩。”
“你是个骨头硬的。”汉王瞧出来了,不来点硬家伙这人不会服软。他取过一旁炭火里烧的烙铁,从火星子里拿出来,这烙铁的头烧的通红通红的。他将这东西放到魏忠宝耳朵边,叫他听着这火星子刺啦刺啦在烙铁表面的声音,“锦妃被鞭打了一夜,魏督主,你看你是不是得陪一陪美人呢?”说罢,他将这烙铁向下,一下就给贴在魏忠宝大腿内侧。“说!你与锦妃是什么关系!”
这不过是为了叫他服软的法子。烙铁烧融衣裳,混着烧焦的破布再烧上人的皮肉,一股子青烟从腿上升到他面前。起先是钻心热辣的疼痛叫他咬着牙关都要忍不住叫出声,可后来他觉察到这疼痛似乎叫他麻木了。额头都是汗水,滚到眼睛里叫他酸涩疼痛,他扭头对上汉王的目光,嘴角扯出一笑说:“属下与锦妃清清白白,毫无瓜葛。”
汉王随即又取了一块烙铁,“看来你觉得不疼。那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说你府上的阮家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与太子养的那个教坊司里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关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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