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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公司里唐晋占了下风,眼看就要失手,他急着扳回一成,更想借机除了他。
夏繁锦要是知道了事情始末,照她的性格,会一直乖乖的呆在家里?
他宁愿她怨他一时,也不想她犯险。
凌肃出生在红门世家,世代军人,几个平常来往的朋友中,军商界的皆有,况且他这么多年的特种兵经历,看过了那么多的黑暗面,豪门深似海,有时候其中的复杂,不是寻常人所能看得清,猜得透,外人很难参与评论。
他只是玩笑般说了句:“要是我混不下去了,你记得给口饭吃就行。”
“你要是都混不下去,保你不是要跟z国作对,首长?”唐敛悠闲得不行,这话听着就十足的看戏加调侃。
“我后悔了。”
只怪当初交友不慎,发现这是个不法分子之后,后悔也来不及了,还被他拉下了水,看着他知法犯法,自己还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唐敛挂了电话,翘着腿,将手机摔在办公桌上,啪的一声响。
才刚说完呢,他低头一看就是夏繁锦和萧潜被拍得极其香艳又艺术的床照。
虽然是在双方被催眠的情况下摆拍的,可看着还真是够膈应人的。
刚把那些照片装起来,席业推门闪身进来,笑眯眯的问:“唐总,今晚回家还是继续住酒店?”
唐敛闭目养神,随口说:“酒店。”
席业有些不解,心里犯愁,嘴上也问:“唐总,你晚上反正都要偷偷回去的,在酒店开一间套房不是多余吗?”
唐敛倏地睁眼,“关你什么事?”
六月中旬的天气很闷热,但是今天是少有的蓝天,高而澄澈,让人身心舒畅。
夏繁锦却没法高兴起来,这已经是她足不出户的第三天,完全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她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可唐敛一直把她关在家里算是怎么回事?
她一天比一天头疼,保镖有了之前那一次的经验后,对她防得可紧了,她每次召唤他们的时候要拍半天窗户,才会有人警惕的出现。
还站在离她很远的位置。
夏繁锦每每都会翻一个白眼,他们之间可隔着一大扇落地窗,你躲毛啊?就算要吃他们也得先吃下一闪玻璃窗啊!
张婶什么都知道,夏繁锦也从未为难过她。
自己整天除了胡思乱想,也没什么事可做,还好有些书可以看。
想起唐敛时的心凉和难受也不再那般强烈,他到底瞒着她什么?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
从今天早上开始,夏繁锦吃饭只吃一点点,可能是休息得不好,还想得太多,人也显得有些憔悴的病态。
张婶瞧见她每天吐那么多次,吃得还那么少,不禁担心起来,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
晚上夏繁锦连小半碗饭都没有吃完,早早的就进了书房。
这是她近来最喜欢做的事,吃完饭就进书房呆着,一呆就是一下午一晚上,要么就坐在客厅里,手里抱着一本书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那眼神发直,心思也不在书上。
夏繁锦握着门把正要进书房的时候,张婶担心地叫住她:“夏小姐,要不要我让人给唐先生打个电话啊?”
夏繁锦垂了垂眼睫,顿了顿才轻声说:“不用了。”
反手关上了门,夏繁锦双手背在身后,还搭着门把,背靠着门板。
七点钟的光景,外面彤红的夕阳不遗余力地扑向书房的深棕色木质地板。
这间书房自从她刚怀孕那段时间来过几次后,因为她喜欢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怕她受凉,唐敛特意买了白色的羊毛地毯来铺上,到了夏天,室内温度也调得低,所以地毯一直没有撤走,倒也刚好合适。
今天她没有扎头发,一头黑色长发柔软披垂在肩上,微微蓬松,跟一身宽松的米白色韩版直筒裙相称,显得她整个人都柔软温婉了不少。
四个月的身子,夏繁锦也不显得臃肿,只是比以前看起来稍微圆润了一些,反倒多了女人的味道,但因为这几天的事,脸色不太好。
夏繁锦没有开灯,即便还有夕阳的余晖层层叠透进来,但也接近暮色了,书房里的光线逐渐昏暗,仿佛一张暗色织成的网,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穿着鞋踩在地毯上,绕过书桌,走到后面的椅子上坐下,伸手拉开了书桌上那盏复古台灯,暖黄色的光瞬间萦绕了整间书房。
轻轻倚在宽大的椅子里,夏繁锦手扶在肚子上,然后蜷缩了腿,拿起书桌上还未看完的一本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以前她对这些哲学书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书买回来大多也只是当摆设,翻出来看看,只是想让自己安静、平静下来。
然而今天心里装着另外的事,她终究还是没怎么看进去书。
干脆合上了书本找了一部电影来看。
夜越深,她心中越忐忑,电影其实也没有怎么看进去,夜华浓重,a市夏天的夜晚是最能体现出华灯初上夜色繁华之类词语的。
随着手机上的时间跳到十点钟,她才关了电脑和台灯回卧室洗漱。
当整个房间陷入黑暗的时候,夏繁锦一侧脸庞沉入柔软的枕头里,眼睛一眨不眨,仿若黑曜曜的星光,心还扑通扑通的似乎有人一松一紧的掐捏。
盯着从窗帘缝隙里一泻而入的月光,她晃了晃神,其实对于她期待和怀疑的事,并没有十分的把握……唐敛晚上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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