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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臆低脑轰轰轰炸炸炸。
一瞬间,她慌慌张张地抓住他的胳膊,语无伦次:“不是,我昨天才刚回来,就算跟你去过年,呸!去那里过年,也得等我爸妈吧。而且,什么一晚一次,我记得只有昨天晚上一次,没有每晚一次。”
听到这里的徐廉奕顿时黑了脸,幽怨的眼神看向她,控诉道:“你昨天晚上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谁管昨晚到底怎么说的?
林臆讪讪地收回手,“要懂得节制,对身体好。”
时间不过过了一秒,林臆就被徐廉奕扑倒在床上,被徐廉奕那种哀怨的眼神紧盯着,好像她有多罪孽深重似的。
“节制?我身体好的很。”
林臆侧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倏地手被拽住,紧接着席卷而来的就是那种男人另一颗活跃蹦跳的心脏。
徐廉奕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脸,终究没再往后退一步,“只有昨天一晚根本不够。”
林臆白净的皮肤从那只手传来炙热的温度,传送到肩膀,再到脖子、到耳朵,完完全全要死了一般,被滚烫的热水给烧死。
“我现在还想要。”
林臆恨不得捏碎自己的五骨!大哥,我知道了ok?手能不能放开?
喘息了一口沉重的气,徐廉奕终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就这么握着她那只手,倾身将自己灼热到滚烫的唇覆了上去。
一遍一遍传递着他浓烈的***。
最终,他迷离着双忍到嗜血的眼,放开了她的手,对她沙哑地说:“小月儿,我无时无刻不在忍,我最多忍二十四个小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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