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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她有回应,此早已想好的去向也迅速行动。
…
一坐到寂静无人的闲暇草地上,牵着的手忽然一松,双手搂上纤细的双肩,脑袋埋进她润滑柔软的锁骨间歇息。
林臆眨了眨眼球,这是偷情的节奏?
她抬手推了推上下起伏的胸膛,一推没动静,二推没动静,三推没动静,无语的她不得不张了张嘴,“徐廉奕,大白天的,你休息也不用这么休息吧,赶紧起来。”
闭目养神的被喊的他抬了抬头,一语咬死人,“我又没干什么,有什么不可以。”
“干嘛呢,我这样说有什么不对吗?你……你靠……那么近,这……天……白的很,谁知道你会不会动什么歪心思?”
不经脑袋一堆胡言乱语,说完全句的林臆撇开头,咬了咬唇,特妈,现在有一种冲动,咬死自己的嘴巴。
听者入耳,并不入心的徐廉奕阴**:“放心,就算我想做什么也早就做了,至今都没做的,肯定是会等到可以的时候,暂且你是安全的。”
回复还不如不回复,回应还不如不回应,对应还不如不对应,回什么回她说的那番没头没尾的话,对什么对她说的那番头牛不对马嘴的话。
结果呢,上一秒想咬死自己的嘴巴,这一秒想砸死自己的脑袋,这样就不会现在安安全全,后来危危险险。
此过程中,安里忧危。
看着这一副表情,没啥动静的徐廉奕只安安心心的休他的息,息他的眠。
…
人家说嘴巴再臭也要注意场合,最主要的是要看脸色说话,而某人就是死不足惜、死有余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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