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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云梦泽,慕容卿漓随着衍朝去了谪仙居,卿荇被安置在了另一侧厢房,慕容卿漓每日白天来照顾他。
回到云梦泽两月有余,云殊涯的状况比之前好上了一些,身子对暮云的抚触有了些反应,但也仅止步于此。
“你的伤……”暮云迟疑,还是问出了口。
“无碍。奕丞也不似巅峰状态,并不能伤我根本。”
“当年……是怎么回事?”
“两百年前,沧溟之海冥渊动荡,当时你已被奕丞杀害陨落,至少当时我是那样想的。后来,我欲与冥渊同归于尽,那厮却引渡冥渊之气上身,我因你身故而受打击也未能逃脱。青余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是又保住了这人间……”
“知道的越多,越是觉得自己还不够强……”
“这把剑,我已托姬婉宁修复完成。可还记得怎么使用?”凤容夕一道剑气划破夜空,云霭浮现,使暮云大为震撼。
“我一定会好好修炼的!”
黎明之前的星盘之中,没有任何声响,凝室里凤容夕始终是难以平静。
暮云焦急的声音传来:“容夕!容夕你在哪!”这一句话让凤容夕彻底清醒了过来。
“凝室。”凤容夕即刻提起精神,听得出来暮云脚步有些虚浮,语气也很是急躁,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如此。
“发生何事?”凤容夕将暮云迎进凝室。暮云一头栽到塌上,艰难的抬起一只手,醉醺醺的道:“解酒药……来一颗。”
“你喝了多少?”凤容夕从怀中拿出瓷瓶倒出一颗,直接绕过暮云抬起的手。
“一瓶。”暮云张嘴嚼了嚼便将药丸咽了下去,翻过身来,竖起一根手指到他的面前。
“无量瓶?”凤容夕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暮云强挺着睁着那迷离的眼睛,笑得心里虚的很。“嗯……是。”
“暮云,我以前怎么不知你这般莽撞。”凤容夕明显不悦随手招来木桶放到暮云面前命令道:“吐出来。”
暮云将木桶向外推了推,往塌内侧翻了个身离着凤容夕远了些,将被子夹在身下拒绝道:“我才不要,酒是我自己费力喝的,我不要让他们离开我。”
“暮云!你喝了这么多,是想醉到什么时候……不吐也可,罚你半年不许饮酒!”凤容夕洋装要将木桶收回并不想跟暮云多做计较的样子。
暮云此时身手极快,一声不吭的坐起身夺过木桶。直到天光大亮,许是吐出的够多又或许是醒酒药起了效用。
“睡一觉吧。我今日要出一趟门去找溪钊。大约晚上回来。你好好休息。”凤容夕再次从腕上取下白绫缚在眼上。
“可需要我回房间?”
“你在此休息,我还能放心些。”凤容夕有些疼惜的替暮云拆了发钗。暮云的长发都散落下来随手将发钗揣进怀中。
“醒了之后,柜中有新衣服,记得换上。”
暮云拉过被子,凤容夕声音传入脑海中。但睡梦已经是悄然而至,只能轻轻发出几声哼声。
凤容夕蒙着眼,但嘴角上翘的角度却透着他的心情。
凤凰乘风而行,不过须臾片刻便到了开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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