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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里带着惊喜和不确定，“你不是早就离开天京城了吗？”
算起来，已经有很多年没收到过霍州的消息了。
“我有事回天京城一趟，正巧碰上暖小姐……不如，去里面喝杯茶吧。”
小暖心里有些复杂，想问他回来办什么事，想不想见清婕。
可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开口。
这么多年的别离，霍州当年放手，说不定如今也有家室了。
“暖小姐，请喝茶！”霍州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拉回了小暖的思绪。
霍州喝了一口茶，似乎是随意地打量四周环境，“天京城才几年不回，都发生了好些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随意的聊天中，看似云淡风轻地问出了那句心底已久的酝酿，“今日怎么不见清婕小姐和你一块。从前，清婕小姐出门总是会跟着你的！”
小暖见他主动提到清婕，内心有些复杂。
隐隐带着些激动。
霍州这么问，是挂念得清婕的吧？
眼神扫向霍州，带着不可置信。
霍州有些急促，手不由自主地将茶杯握紧。
努力装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我就随便问问！”想极力地用笑掩饰内心的心虚。
似乎是觉得自己莽撞了，霍州有些不知所措。
企图用别的话题来转移尴尬和莽撞。
“也不知是不是在外漂泊久了，所以总是梦到从前天京城的人和事！”
“你回来是想打听清婕下落的吗？”小暖想为活在遗憾里的清婕抓住最后一丝机会，直奔主题。
四目相对，霍州一时无话。
嘴唇动了动，是与不是，都梗着喉咙里，说不出来。
在无止境的沉默中，小暖不死心，继续道，“清婕，她过得很不好！”
这一句轻飘飘的话如同尖锐的刀具直接割破霍州的沉默和扼制。
“我以为她会过得很好。离了我，她还是颜家的小姐，会嫁一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安闲富贵，相夫教子儿孙满堂。”
“她在心里，一直在等着你，记挂着你。
你走的很多年，她偷偷去理发馆问过好多次。
无数次在那条街徘徊，可惜都没你的下落。她有过两段婚姻，但都不是她想要的。”
霍州听到小暖说这些，目光里已经添满泪意，数度哽咽。
“我，没想过，她会过得不好！”似乎是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听着小暖细说清婕的从前，霍州心里跟针扎的难受。
他以为离开是对清婕最好的选择，可却反倒是让她受罪。
若如此，还不如当初带她一起走。
“我能见见她吗？”霍州红着眼眶，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心里最渴望的念头。
小暖，“我问问她的意思！”
和霍州留了联系方式，小暖就直接去易家了。
去到颜家才知道清婕回林家了。
立刻觉得不对，打电话去林家也是占线，一直没人接。
直觉告诉她中间一定出了别的事，扭头就去了林家。
林家的两个佣人瞧见小暖往里面闯。
企图将她拦下，“抱歉，小姐，没主人的邀请你不能进去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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