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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里已经握着葛斐儿了,还用一个沈兰!”秦绾扯了扯嘴角,在他看来,一切都是借口。
“葛斐儿不行了。”楚墨箫却叹息了一声。
当时葛斐儿在城南地牢可是用了大刑。
现在就是吊着一口气。
“这夏九歌还真是狠。”秦绾耸了耸肩膀:“真的把人送去城南天牢了。”
这葛斐儿死了,夏九歌与楚佩文就得绑着一辈子。
就算再看彼此不顺眼,都能让对方活着。
这还真是一件让人无奈的事。
“嗯,那丫头的确心狠手辣。”楚墨箫其实很想念夏九歌。
只是卫霖迟迟没有传回消息来。
如果卫霖在身边,他也能少些担忧。
而眼下来,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了。
秦绾只能低头吃饭,她知道的并不多。
当时她也是喜欢上了苏清,一心要嫁她,才会与葛斐儿走的那么近。
至于葛斐儿的过去如何,她也没有兴趣知道。
“或者,葛斐儿是知道这个言御弦是怎么回事的。”楚墨箫也顾不上吃饭了,放下筷子就走。
葛斐儿被安置在冷宫的一个宫殿里,由专人看守着。
大门紧闭,根本无法走出来。
而且葛斐儿全身上下都是用刑留下的伤,她连走路都做不到。
可见大秦的城南地牢多么可怕。
比传言更可怕。
“太子殿下,又来做什么?”葛斐儿的语气很平静,她的一张脸已经被毁了,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她现在恨毒了夏九歌。
支撑着活着,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弄死夏九歌。
她这一生都毁在了夏九歌和楚墨笙的手里。
楚墨箫顺着门缝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随即将言御弦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的语气还算平静,可葛斐儿却听出了惧意,忍不住哈哈大笑:“太子殿下,是怕他进宫来扭断你的脖子吗!”
她的声音是嘶哑的,像敲破锣一样。
她的嗓子其实也坏了,此时是用蛊支撑着。
甚至她整个人都用蛊来撑着。
不然早就死在地牢里了。
听着这笑声,楚墨箫十分不舒服。
狠狠拧眉:“葛斐儿!”
声音里夹着怒意。
“沈兰有一个女儿,是人蛊。”笑了半晌,葛斐儿才开口说道:“这人蛊靠食人血而生,只要蛊活着,进到谁的身体里,谁就会被掌控。”
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沈兰去见过言御弦,还抱着那个孩子,可见是把这个孩子弄死,反血给言御弦喝了。”
一边啧啧摇头。
说什么苗疆人可恶,这些人可恶起来,无人能敌。
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葛斐儿无法想像,沈兰是如何亲手杀死自己的女儿,然后将血一滴不剩的喂给了言御弦?
不然言御弦也活不过来。
蓝世雄杀人,又怎么会手下留情。
想那言御弦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过,他活过来了,你们的好日子……也开始了。”葛斐儿又开始大笑起来:“不过夏九歌那个贱女人不在,她才该死,应该让言御弦把她的脑袋揪下来,然后喝光她身上的血!”
葛斐儿疯狂的笑着。
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太可怕了!
这远全让人无法接受。
“那……如何能杀死言御弦?”楚墨箫忍着惧意,又沉声问了一句。
“放干了他的血,他自然就死了,他本来就是一个死人!”葛斐儿的笑声停止下来。
冷宫里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
静的可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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