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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市就不用说了，他们的煤矿主要在鲁南。
他们承诺将多个矿场承包给杨东升！
除了这些矿场，姜经理还拜会了鲁南、黄海两市的农科所，探讨合作事宜，结果非常不理想！
我们国家每一个省，每一个市，甚至不少县都有对应的农科所。
看似照顾到了方方面面，其实分散了科研力量，搞了大量低效的重复性研究，成果出了不少，但是每一项成果都进步不大，很难形成国际竞争力！
不过这种事情不是杨东升能改变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全国这么多农科所编制，如果大批砍掉，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谁敢轻举妄动？
杨东升又询问了些三聚奶粉厂的情况，了解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信息，三聚奶粉厂目前不仅是被退货、换领导那么简单，这家奶粉厂还背了一屁股债。
1993年，三聚奶粉产销量跃居全国第一后，开始了急剧扩张。
先后对多个省市经营困难、缺乏规模的企业进行了兼并重组，除了本身所在的石门市，以及冀省省内多个城市外，目前三聚还在华京、津门、苏省、鲁省、豫省、皖省、粤省等省市拥有二十余家子公司。
这个时代中国的城市面积都还很小，这些子公司的厂房、养牛场都处在未来城市不错的位置。
此外他们还在蒙省买了一大片牧场，在华京、沪上还建有办事处。
……
杨东升从东升建材出来，他看了刚刚建成的旋转式隧道窑。
虽然第一次建有点磕磕碰碰，但是总体上还算顺利，下一步窑炉还要进行调试、试生产。
坐在车上，杨东升看着手中的资料，这是技校、大专提交的关于教材的若干建议。
资料是由多名外国老师联合提出的，技校、大专的校长不敢做主，直接报给了杨东升。
杨东升也没想到，技校和大专用的教材竟然很多还是将近二十年前的，现今社会技术进步日新月异，用这些资料教学生，能教出什么？
其实何止是技校和大专，地矿大学采矿专业全国排名第一，所用的教材很多也过时了！
有些事情想想真是荒诞，舍得几百亿给学校盖楼，却不舍得几百万编一套跟得上时代的教材。
这大学到底是楼重要，还是教知识更重要？
我们国家很多行业都是这样，重视硬件，轻视软件，形式主义盛行！
回到家没多久，詹姆斯·惠斯勒打来电话，他在欧洲和美国找到了不少中国流失的文物，都不算太贵，但是到底哪一样最有历史意义，詹姆斯·惠斯勒却作难了。
这东西杨东升也不怎么懂，只能叫詹姆斯·惠斯勒发个传真过来看看。
不多大会，传真发了过来。
东西还真不少，有石佛、字画、木雕、玉器……忽然一张照片吸引了杨东升的注意，如果杨东升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一个牛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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