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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唐冷哼一声道：“到了这时候，难不成你还想保他？不说我不会放过你，我这几个手下败将恐怕也不会让你好过吧？”
冷功明看了看宋晨宪，又看了看齐天、郑宇等人，心中暗骂一声：要不是你一个劲的朝我身上泼脏水，我至于成为众矢之的？
他又看了一眼常诚，嘴里微微犯苦，可是常诚竟然像没有看到他一样，将目光移向了别处。
“大难临头各自飞啊！”冷功明暗叹一口气，他知道此刻自己奈何不了常诚，就算他说自己是帮常诚对付方唐，只怕常诚也会失口否认，那时候落在他身上的因果将会更加难以善了。
“此事牵扯甚广，宋少如果想知道，私下里我会坦诚相告。不过今日这种场合，此事不宜明言。”冷功明想了想，决定拖上一拖。
宋晨宪见他卖关子，倒也没有再逼迫。他很清楚，冷功明不会在这件事上和他玩什么招，就算冷功明什么都不说，他也能够将此事查个一清二楚，那时候就算是唐中旺出面也保不了他冷功明。
“我在燕京没有见过这个人，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宋晨宪问道。
方唐嗤笑道：“现在才想起来打听我的来历吗？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宋晨宪没有搭话，他的目光始终都在冷功明的身上。
冷功明道：“他从东海来，据我们掌握的消息，在他身上牵扯一些机密，但不是圈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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