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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到底是谁干的？
纪凡和杨蕙芸都在思量着这个问题。
很明显，这应该是别人的报复，可最近纪凡和杨蕙芸得罪的人似乎多了点。
康泽？不是没可能。
谢明轩？也不是没可能。
刀剑帮的？更有可能。
那位被老大张达厚打过的谢书记？这个可能性不大。
昨晚被纪凡打过的乔局长？这个可能性也不大，他的反应速度应该没有那么快。
豪哥或豹子？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纪凡之前在体院的比赛里，让他们操纵比赛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或者是想要杀掉老四郭俊的那些人？自己曾坏过他们的事情，难保他们不会偷偷报复。
不知不觉间，纪凡蓦然发现，自己居然得罪了不少人。
只是这么多可供怀疑的人里，纪凡觉得最值得怀疑的是刀剑帮。
而且，纪凡认为上次那些被自己全部撂倒的人，就是刀剑帮派来的。
这刀剑帮的人，看着打不过纪凡，只好用下三滥的手段来恶心纪凡。
纪凡确实是被恶心到了，因为这个店是表姐的生意，店被砸，自己表姐肯定很不高兴很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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