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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刚刚派出去的,就是下管派去处理好这件案子,若是有了什么纰漏,您若觉得我哪里有纰漏,下管一定努力改正。”对方似乎是真的被下的了,几乎是语无伦次了。
三皇子心里明白四皇子的脾气,所以并不在意,只是淡淡的说道:“可不是嘛,谁想得到呢,光天化日之下,又有那么多人在场,居然有人敢在大街上行凶,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堪称是奇耻大辱了。”
兵马司衙门里,主官正一脸焦急的训斥着衙役,若是平时百姓想要击鼓也得先去地方,哪里有工夫管在说了一堆内容后,却和之前构思的完全不一样。
听了四皇子的话,三皇子只得点头,以此证明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四皇子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你进去时不要乱说,她身体目前不大好。”
听见主官的话,四皇子心里更加不满,毕竟这件案子是出在兵马司的辖区之内的,而这位主官实在太过在乎案情,却忘了案子会发展。因此兵马司此刻已经被绛月划入的废物的名单里。
绛月这几日里十分郁闷,因为伤的不重,因此她一有空闲,就出去到处寻找嫌疑人。而只要提及这件事情,就一定要听上一个版本的剧情,然后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郁闷不已的回到悦己坊里。
抛开四皇子不说,三皇子在和绛月见面后,随即出来对各处的油脂等物品进行检查,希望从中找到线索,可是对方是有备而来,又怎么可能你们容易有什么线索呢。
绛月躺在屋里,心里默默的对自己的疏忽感到郁闷,原本这次的婚宴是为了“让翡翠争到面子,让自己的属下不受欺负”。可不管怎么说,自己心目中那些最重要的情况,不都是默默的发生了吗?
四皇子看了一眼三皇子,冷漠的说道:“怎么这么狼狈,莫非是遇袭了?”
两个人有私语了一刻,四皇子这才准备离开,可就在此刻,绛月却忽然觉得自己没听四皇子的话是一种错误,她本人也是无比自责。四皇子虽然很想对绛月有所安慰,可如果说到牌坊的责任,绛月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若是什么都不说,却又实在过于冷漠,这可不说待人之道。因此四皇子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许多人都在传着几日前京城里最受瞩目的那场婚宴,以及当日突然出现破坏了婚礼的那个神秘人。
从房间里出来,四皇子的手就捏的特别紧张,那样子很像是被愤怒占据了内心的样子,走出没有多远,就看见三皇子一脸焦急的赶了过来,看起来他应该也已经了解到了相关的情况。
“京城内,办婚宴,悦己坊,最丢脸。赔银子,遭白眼,未拜堂,公婆嫌……”
绛月今天又累了大半天,因此看见这群孩童,心里的疲倦也越发严重,看着他们,绛月忽然有了一丝的亲近之意,于是缓步走了过去。
四皇子看着这样的主管,心里一阵郁闷,如果真的要靠这家伙破案,那我干嘛不去自己解决呢?毕竟此案涉及的可是有绛月的,若是旁人,等等看倒是可以,可绛月,在四皇子心中的地位,又岂是别人几句话就会停止的,因此四皇子将主管放好,低声说道:“我希望看到你们在十天内破案,否则,我自然有办法处理这桩案子,不过,到时候,你们的乌纱帽只怕就保不住了,其中利弊,你们自己去想吧。”
听着这十分粗鄙却又露骨的童谣,绛月那压抑的神经再也绷不住了。她快步走到这群孩童身边,虽然尽量让自己保持镇静,可那略显苍白的脸色还是让人有些生怖。
绛月虽然平日里不怎么在外面乱转,但悦己坊的大名却早已是流传在外,城里大半妇女都有去过悦己坊的经历,因此对绛月的外貌也都还算了解。
眼看着绛月离孩子越来越近,一些离孩子近的妇女心里有些担心了,毕竟孩子们口中讽刺的可就是悦己坊。这几日里悦己坊被一下子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换做是谁都不可能心里一点怨气都没有。此刻绛月向着孩子气势汹汹的走过,谁也没法保证人家是不是要拿这些孩子撒气。
有胆子大些的妇女,趁着绛月距离孩子还有些距离,于是快速向着孩子身边走去,大声呵斥道:“你们玩就玩,瞎喊什么,都回家去!”说着就做出驱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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