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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魂刺痛容易丧失理智,需要儘早將这道术凝练而成,而后寻求生死平衡,再而后才有可能回到张学舟当前所研究的方向上。
“陛下说你擅长使用制式丹炉批量成丹,如果有炼製造化丹的余力,你儘可能多炼製一些,也儘可能多提升丹成率”皇太后道:“只要高於朝廷均成丹率,你將多余的丹药取走没人会说你半分閒话!”
皇太后不免也叮嘱了张学舟两句,示意张学舟当官不要太老实。
虽说丹药的收成最终归属於朝廷,又会让皇太后自身受益,但皇太后很清楚张学舟价值。
只要符合朝廷制度,张学舟適当拿一些取一些不碍事。
如果对方也能摆脱道君飞刀术的痛楚,张学舟將来能发挥的作用会较之很多臣子更出彩。
朝廷確实愿意在能臣身上下重注,甚至上不封顶到封侯拜相的地步。
当今天下侯爵都是开国继承而来,非侯爵后代继承和皇室不得封侯,但皇室定了这个规矩也有破解之法,譬如让公主下嫁,臣子就与皇室有了牵扯,从而能曲线封侯。
“太后说笑了,咱们当臣子的食俸禄,哪还能做那些中饱私囊的事!”
张学舟乾笑了一声。
他也不算什么老实人,早就干过这种事。
“这种事不犯法”皇太后指正道:“没能力需要多练习,有能力就能在其位,而拥有超人一等的能力也老老实实做事岂不是耽搁人,专职的丹师十份药出五枚丹,你出六枚七枚,你让人家怎么想,是被怀疑私吞了丹药,还是说能力太差需要降职!”
“这个……”
“木秀於林风必摧之,表现太优异调整也很正常,只要不碰触朝廷底线,你做的事情都有人兜底!”
皇太后的开明远超张学舟想像。
他这些年来见过的人很多,但还真没有什么上司教下属凭能耐多获取酬劳。
如果主父偃听了这番话,张学舟估计主父偃瞬间就会陷入打鸡血状態。
但他哪能当面应下这种事情,何况张学舟能不被人抓把柄就会扫尾,他这些年来干的事算是经得起调查,又或对方压根没法调查。
“恕我直言,如果朝廷能给予更为公平的分配,有才能的臣子又何须偷偷摸摸做这种事!”
张学舟认也不行,认了在將来就有可能抓小辫子,他被清算的时候不算冤枉,他不认也不行,不认就是皇太后的好心当了驴肝肺。
张学舟最终只得谈了谈朝政制度,从官员选拔的功利性到官员怕担责,又提及官员欠缺维护大汉王朝的观念,职位到头后就得过且过,这其中无非是利益在作怪。
譬如张学舟自身也是如此,一个『给事中』就实现了他入驻朝廷的心愿,他对担任什么官职並无贪念。
而如他这样的人还有许多,大部分人到达官职极限后就很清楚这辈子做官到了头,没有裙带关係不可能更进一步,日子也算得过且过。
而朝廷官员的升迁与调动也过於隨意,譬如郑当时从仅次於九卿的京兆尹贬成了詹事,前脚还在当市长,后脚变成乡镇书记,这种跳跃性完全没有制度可言。
官员的升迁更像是走过场,张学舟也不乏提及自己啥都没干就成了太中大夫的事。
他一番东拉西址,硬是將中饱私囊的事变成了官员欠缺正常的功劳赏赐,更是谈及宏观制度的不合理,导致人心並不向著朝廷,甚至不乏有些人等著大汉朝廷倒塌,而后幸灾乐祸。
“黄老道讲究人心自然不可强求,儒家讲究君权神授,勒令所有人都需要遵循圣人教导,从而尊敬引导神意的君王,你这番言论听上去像是法家,但又没法家的严苛,反而有几分接地气,我听闻你师承阴阳家,阴阳学派的学说在过往是很虚的,现在已经这么实在了吗?”
皇太后心念阳魄化身术,她没心思融合境界术,更没心思谈治国理念。
但张学舟的东拉西扯硬是將她兴趣勾了起来。
皇太后觉得新帝应该听一听,虽不说全盘照著抄,但取部分精华必然能凝聚人心,而不至於忠臣寥寥,只能依靠血缘与亲属关係捆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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