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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婴连连嘆气数次,而后才將目光看向了横樑处。
他目光有几分凝重,但又没特別在乎。
“你见证过陛下给我秘旨,可以帮……罢了罢了,你们太史令除了天视地听没其他能耐,又不得插入朝政,只能冷眼看朝廷兴衰,若我將来死了,你能公正写我两句,证明我竇婴不坏,那也就够了!”
竇婴本想拉拢一番,寻思清楚后又迅速放弃了念头。
“可惜我们大汉江山屡屡遭遇小人导致来回动盪,否则我们早就强大到没人敢招惹了!”
惋嘆了一声,竇婴抓起一支笔,又沾了墨水。
等到心腹宦官取来了酒,他猛地灌了一大口,而后展开了笔墨。
张学舟本以为竇婴会写点什么了不得的內容,等到了好一会儿,他只见对方大口喝完酒將自己衣裳剥掉,而后在自己胸口前反手写了一个『忠』字。
“他將我当成了司马谈,难道是在搞什么显示自己是『忠』臣的行为艺术?”
竇婴的行径有点怪异,但只要想到竇婴误认者的身份,一些事情似乎又能理解。
“司马谈的地位还真是有点特殊,也不知道他是否记录了我,又是否给了几句好话!”
现实生活中的书记官记录著点点滴滴,但能不能產生重大影响到列入歷史记录,这只有在死后才能见分晓。
而大汉朝廷的太史令对笔墨记载极为苛刻。
张学舟也算是陪著新帝看过史书的人,知晓这帮人记坏不记好,能被这些人用记录夸讚的人极少。
这么想想,竇婴只求公正说自己两句证明不坏,又搞了一套行为艺术表演,让太史令儘可能往忠这方面记载,这似乎也能理解了。
竇婴都落到行为艺术的份上了,对方这儿显然是没什么私活可以看热闹。
张学舟此前很不爽竇婴的敌视,甚至想给竇婴来一记狠招吃大亏,但了解过后,他觉得竇婴確实不算坏。
“陛下想借赤霄剑削弱一些人,可惜计划失败了,竇大人可以查一查是谁构陷了灌夫!”
临走之时,张学舟也不欲再遭遇竇婴登门搞事的麻烦。
他变了声音,模仿司马谈声音说了两句,甩脱掉了自己身上的事情。
简单透露了两句,张学舟只见竇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迅速站了起来,满脸的红光证明著竇婴的兴奋。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陛下不孬,陛下终於明白这帮人不是个好东西了!”
竇婴喃喃自语,他注目著阳魄穿梭离去,眼中充斥著兴奋。
“如果陛下针对的是其他人,他肯定清楚灌夫是冤枉的,这件事肯定是田蚡的门客趁著灌夫喝酒时换了他的剑,他们好不容易得到赤霄剑,不可能单单为了构陷剷除灌夫,但他们借灌夫醉酒还剑,这个事情没道理……难道他们还回去的是假剑?”
竇婴来来回回琢磨,又不断推敲寻找真相。
他最终觉得必须找出真赤霄剑,这不仅仅可以破除田蚡等人的阴谋,还能將灌夫名正言顺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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