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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奎托斯的双瞳倏然一阵剧烈的收缩,眼中反映出极其诡异的一幕景象。
一名被拦腰斩断的门徒跌落在腐蚀层上,身体被腐蚀的剧痛似乎激发了他的潜力,伴随着痛苦的惨叫,残余的上本身猛然跳起,在凝固的腐蚀层上砸出了龟裂的纹路。
一头圆脑肥肚,外形酷似食腐兽的怪兽从裂开的位置冲出,血盆大口将另外一名重伤逃窜的门徒吞入腹中,随即这名门徒疯狂报复,自毁灵魂换取强大的力量,将这头怪兽炸成粉碎。
与此同时一道血光划过,那名下半身被切断的门徒终于被杀死,他临死前不甘的反扑,恰好被怪兽粉碎的尸骸挡住,力量的余波形成吹拂的狂风,使其改变方向,全部泼洒向半空中的德莱厄斯。
这头怪兽粉碎的体液和血肉在空中就发出“扑哧扑哧”的腐蚀声音,那毁灭性比凝固的腐蚀层还要恐怖百倍,所过之处一切逸散的力量和躲避不及的强者,触碰即刻融化成血水。
德莱厄斯也没有料到这突然的变化,仓促之间连连腾挪辗转,手中的屠刀挥舞出泼水不如的血光,就算是他也不敢轻易触碰这恶毒得令人发指的腐蚀体液。
德莱厄斯在人群中大杀四方,几乎没有一合之敌,但每次他将屠刀对准那名头戴皇冠的男人时,就会发生一连串巧合得令人感到诡异的现象,不仅法将杀戮行动付诸现实,反而屡屡被逼迫得狼狈不堪。
“不过是污秽肮脏的雕虫小技,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下我的屠刀!”德莱厄斯怒极反笑,大喝一声弧形的血光甩手飞出,大片的门徒如同草芥般被收割,残肢断臂簌簌地落下,就如同是下起了血腥之雨。
“血腥断头台!”[
血迹斑斑的断头台再一次在虚空中浮现,斑驳的印记每一块都代表一个被杀死的生灵,上面烙印着密密麻麻数之不尽,刚一出现就涌现出数死者的手,拉扯着被锁定的目标根本没有逃脱的余地。
“死,血腥断头台!”
“什么人,居然敢窃取我的囊中之物!”
这个虚影还是极度空乏,连封面的模样都法看清,似乎要随着残页的不断填充,才能够使其逐渐显现出来。
一股熟悉的波动从前方传来,所罗门之钥残页那如古旧纸张的模样已经隐约可见,在奎托斯的催动下远古甲虫发出声的嘶鸣,吸管般的口器伸缩鼓胀,眨眼间就破开了一条前进的道路。
奎托斯轻而易举地就将那张古旧的纸张摄入手中,同时体内的“巫技”残页也自动浮现出来,两两虚和在一起,居然显现出了一本古籍的虚影。[
呜呜呜……呜呜呜……
一本空虚形的古籍从奎托斯手中升起,其中两张清晰可见的古旧纸张,第一张烙印着古老的文字“巫技”。
德莱厄斯杀意越来越盛,血红的光在他表面几乎凝固成实体,每杀死一人,他的力量就越加强大,到最后只是一个眼神,都能够喷射出将门徒震慑恐惧的血光,手起刀落就是数人头落地。
但毋庸置疑的是,这头甲虫的天赋极其恐怖,不仅拥有旺盛得难以杀灭的生命力,还有令人头皮发麻的吞噬能力。
就算如此,奎托斯也渐渐产生一种难以压制的感觉,似乎只要这头甲虫再生长几分,就会彻底挣脱出他的掌控,成为凶威不可抵御的恐怖存在。
斯巴达战矛被双手握住横举过头顶,古铜色的矛身和血迹斑斑的屠刀相撞之下,立刻迸发出了爆炸的轰鸣,奎托斯整个人倒飞而出,脚上的插翅靴连续在虚空践踏,才勉强稳住下坠身体。
五具头尸体掉落在凝固的腐蚀层上,眨眼间就演化成了一滩血水,此时原本干涸凝固的表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荡漾起了一层薄薄的血水,并且不断冒着沸腾的泡沫,整个空间有一种要活过来的错觉。
德莱厄斯一共施展了三次血腥断头台,每一次施展都必须消耗他积累的大量杀意和血腥力量,但一经施展,就是数人头落地,就算是同为使徒强者的头戴皇冠男人,都要用数名门徒替死,根本没有与之抵挡的力量。
就在这片空间中的杀戮上演到高潮的时候,凝固的腐蚀层下,一头巨大的甲虫如鱼入海般毫阻碍地在其中自由前行,奎托斯收敛气息跟随在后面,居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头甲虫也不知道是什么远古异种,奎托斯掠夺了数强者的记忆中,都找不到任何相关联的信息。
从血腥断头台涌出的头死者受到这本空虚古籍的影响,纷纷发出恸哭般的惨叫,紧紧撕扯住奎托斯的手也收缩回去,残忍的断头台立刻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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