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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洁止住悲声,抬起头,双目蕴泪,看向刘群,说道:“刘车,我也知道咱们班组人员少。让我联劳协作我也没意见,虽然说章车是副车长,但是她说的话我一直以来也是很尊重的,并没有说不听她的话,但是章车长不听我的解释,我刚解释了一两句,她就说我不遵守她的命令,让我在车上停工待岗。”
所谓的停工待岗,就是客运段列车长针对那些不听从分配或发生严重违章违纪的职工,通过民管小组长召开会议,对其下达在列车上停工的命令,让其到宿营车休息。
本趟车的工资是为0,视情况还有可能再次对责任人进行追加考核,在列车上停工待岗是一项比较重的考核,在返回始发站之后,列车长都要把这一情况上报车队,补一份书面材料并上交客运段的劳人考勤部门,由劳人考勤部门将本趟车的乘务工资取消。
按照一种考核规定来做工资,这种考核做的工资就相当于请事假时的工资,毕竟这种情况是带有一定的惩罚性,是段级机关赋予列车长的一种临时性惩戒职工的手段。
刘群问道:“章车安排你做什么工作?你没有做吗?”
李玉洁说道:“章车让我到软卧车厢替她看软卧车厢,我也没有说不同意,只不过就说了一句,我播完这段广播通告辞就过去,但是章车长就说我不听她的命令。
刘车,我说句不当讲的话,我作为广播员,本职工作是做好列车播音各项工作,在有余力的情况下进行联劳协作,我是没有任何意见的,但是如果让我停播广播去做列车员的工作,我是有些意见的。
你也知道列车广播并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岗位,而是一个重点岗位,肩负着很多重要使命,说句不当讲的话,列车停播这件事情并不是说列车长就能一个人决定的,起码要汇报乘务科的广播指导,征得广播指导的同意才可以吧。
如果说因为广播停播而造成旅客没有下车、越站等等情况,那么这种责任应该谁来负呢?”
刘群听完李玉洁的话之后,对她说道:“小李,你说的虽然有一定道理,但是,你也知道,列车长是有一定的临时决定权的。
首先,章车让你到软卧车厢去兼看车厢,那么她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你应该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迅速赶到软卧车厢。
第二,停播广播这是列车长临时做出的决定,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停播一两个区间,并不是说让你全程都停播,而去盯车厢。
第三,谁也没有否认广播员的重要性。当然,如果列车长安排你停播,那么停播后的责任肯定是由列车长来担当。
我认为你不应该挑战列车长的权威,如果说大家都像你一样自以为自己的行为正确,而不听从列车长的临时指挥、临时变更岗位的话,那么列车长工作将如何开展呢?”
李玉洁说道:“我是正常乘务,虽然说因为有点儿坚持自己的看法,没有迅速听从章车长的调遣,但是也没有说就不去,虽然我的工作有一些迟缓,但是我在列车上工作,章车长却对我说,她已经打电话给派班儿室,给我进行摘牌儿处理了,我觉得这样是不妥当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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