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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在你的眼中算什么?一具死尸?一个工具人?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他永远看不透眼前的女人,即便她此时眼眸涟漪如水,与梦境中的人儿一样,对坐淡笑着。
陈初音认真的想了想,又给他倒了一杯茶,“一个即将对寡人动刀的人!”
“唰”的一道刺目光。
夜震川长刀出窍,直奔陈初音喉咙而去!
陈初音并未停止倒茶的动作,任茶水满杯。
夜震川的刀尖离她面颊一指的距离时突然停下。
因他本人已被数道利箭穿烂了心!
夜震川手中的长刀当啷落下。
他僵着身子,端起了陈初音为他倒的这杯茶,目光直直地看着她。
他一饮而尽,随即嘴角轻扬,含笑倒地。
夜丰烨赶来时,他已经阖上了眼。一封早已写好的信从夜震川袖口中滑出,上面写了两个字:遗嘱。
夜丰烨的手一颤。
显然父亲这一次前来,就是奔着寻死,不打算再回去了。
他没有理睬陈初音,抱起夜震川上了小舟,直奔岸边而去。
云漓连忙迎过来,不停往夜震川的口中塞着琉璃莲果,却已徒劳无用了。
夜丰烨悄声道,“他做好终了的打算,不必救了,我们这就回去吧……”
云漓不再多话,揪着夜丰烨衣襟,跟随他快速出门上了马车,直奔宁远侯府。
陈初音仍旧坐在大船上。
继续给对桌斟了三杯茶,又一一洒入湖面。
“你也是寡人唯一主动倒过茶的男人……就祝你一路走好吧。”
……
夜震川刺杀陈国国主失败的消息很快传入虞澜之耳中。
他气恼不已,连最心爱的砚台都砸了!
“这个时候他倒什么乱?!夜丰烨也没法再对陈初音动手了!”
“他就是在阻拦母子相残,让陛下您没法再逼迫夜丰烨。”钟南侯自然看得懂夜震川的做法,只恨没早些处置了他。
虞澜之忿忿不平,却也无可奈何,“稍后你去行宫替朕向陈国国主赔罪,莫要因个人恩怨,扰了两国和谐,朕对陈国国主向来十分敬重的!”
“是!”
钟南侯立即领命,“夜丰烨那边如何办?”这个人不除,他永无出头之日。
“朕会让宇文谦去安抚,你也不必再操心了。”
虞澜之焦急难耐,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对待夜丰烨。
钟南侯在一旁提醒虞澜之,“臣斗胆建言一句,殿下虽信任夜丰烨,但不得不另做打算。提刑司一直被众臣怨声载道,苛责过重,刑罚残忍。您刚刚登基称帝,待老臣们宽厚慈爱一些,才能得明君之称啊。”
虞澜之看着他。
钟南侯目光未躲,平心静气。
虞澜之松了松心思,“朕斟酌一番再做打算,辛苦钟南侯为朕操心了。”
钟南侯不再多说,立即退下办事。
虞澜之坐在龙椅上,静静思忖了许久,“……朕记得张绍与国公府沾了亲?是不是?”
“陛下您好记性,张大人的夫人与国公府是堂亲,同姓。”小公公连忙回答道。
虞澜之轻应,吩咐书记官拟旨意,“提张绍为大理寺卿,兼管提刑司。夜丰烨父亲过世,需丁忧守孝,就劳烦他多辛苦一点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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