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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神举颇有同感的说道:“好一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高颖莫名其妙,叹道:“请恕在下愚钝,不能明白其中奥妙。”
宇文神举笑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心思竟是如此细腻,既然你问到了这里,那我不妨和你说一说。”
宇文神举又摇了摇头,说道:“宇文护唯恐我翅膀硬了,向他报父仇,这只是其二。”
宇文神举瞥了一眼随同而来的那些亲兵,见他们都站得远远的,自己这边的说话,他们并不能听到,于是压低声音说道:“你知道宇文护为什么这般难为我吗?”
她站在宇文训和许常善的尸体间,想了一会儿之后,便蹲下身子忙活了起来,等到她把一切弄妥之后,这才直起身子,站起来,拍了拍手,低声自语道:“如此便像了。”
宇文神举微微一笑,说道:“你知道我和宇文孝伯是什么关系吗?”
宇文神举摇了摇头,叹道:“其实这只是其一,宇文孝伯也是皇上的近臣,可宇文护对他却不甚防备,你知道为什么吗?”
宇文神举站在揭水陂的水边,背着手向北面望着,心道:“如今都快到子时了,刘寄北怎的还不见踪影?难道他爽约了吗?”
高颖奇道:“朝中上下谁不知道将军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既然宇文护对皇上不满,自然会累及将军了。”
高颖走到宇文神举身边,说道:“我了解刘大哥的为人,他既然答应前来,便绝不会食言,除非他遇到了脱不开身的事情,否则他一定会来的。”
高颖答道:“据我父亲说,宇文孝伯是宇文深的儿子,而将军好像又是宇文深的堂弟,以此推断,宇文孝伯该称将军一声叔父。”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叹道:“西魏军大败之后,除了贺若敦留在直州继续抵御叛军之外,宇文护和我父亲一起带着残军回到了长安,结果宇文护把战败的责任都推脱到我父亲和贺若敦的身上,孝静帝摄于宇文护是太祖亲侄儿的身份,只得罢免了我父亲的官职,并且把贺若敦的官职也降低了许多,没过了多久,我父亲因此便郁郁而终。”
他看到这里,知道没有必要再看下去,于是悄悄的站起身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墨贴巴的身后,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说道:“都安排完的吗?”
宇文神举淡然说道:“就在七年前,西魏直州人乐炽、洋州人黄国等叛乱,太祖宇文泰委派宇文护和我父亲显和公以及贺若敦率领人马前往直州平乱,不料宇文护一意孤行,不听我父亲和贺若敦的警告,中了叛军的埋伏。”
他说到这里,轻轻叹道:“我堂兄这人虽是慷慨豪侠,却不失圆滑,既做得高官,又处处逢源,就连宇文护也对他另眼看待,所以,就算是宇文孝伯和皇上亲近,可是宇文护碍于堂兄的面子,也不会对其怎样,然而我便不同了”
墨贴巴顿时身子僵硬,随后异常惊恐的回过身来,口中同时应道:“谁?”
宇文神举说到这里,忽然问道:“我和你认识多时,尚不知令尊是谁,刚才听你言谈之中,令尊似乎对朝中之事了如指掌,想来也定是个非凡人物?”
他想到这里,回头看着高颖,问道:“高兄弟,你说都这么晚了,刘寄北还会来吗?”
高颖也笑了,说道:“诚惶诚恐,洗耳恭听。”
墨贴巴不理他,来到了他的背后,握住剑柄,使劲一拔,顿时从他的身体里把剑抽了出来。
宇文神举神秘一笑,说道:“这其三吗???”
他欲言又止,面色一整,蹙着眉问道:“高兄弟你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高颖一怔,连忙凝神倾听,果然听到了一阵由远而近的奔跑声音。
宇文神举连忙拉着高颖退到了亲兵之间,四下低声吩咐道:“先躲起来,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朝这边来了?”
于是,众人各寻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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