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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临川摇摇头,于是问夫妇二人几时去,问明了日子道:“我同你们一日去。我们几十年没见了,他既然在京里,有些话我也想当面问问他。”
翌日武振英一大早就出门去赶年关前玉禅寺的庙会,傅临川本想叫住他,武振英却没听见。傅临川对顾衡夫妇道:“我出去一下,估计午后我就回来。”
顾衡侧头答应着,傅临川跟吕叔说了两句,正要走,顾衡却捕捉到他的不安,于是问道:“伯伯,您要去哪儿?”
傅临川本来不想回答,但他看着顾衡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如实回答道:“我想见见郑以勤。”
顾衡觉得奇怪,“郑以勤在京中?上年我见过他身边那个醉鬼归一钟。”
傅临川问:“后来呢?你知道归一钟住在哪儿么?”
顾衡道:“当时乱得很,没说两句话,我也不知道归一钟现在在何处。”
———
小番外
思卿和萧绎走了一段路,忽然对视,萧绎皱眉道:“我觉得傅先生今晚有些不对劲。”
思卿道:“我也觉得,傅伯伯今晚上怪怪的。”
两人返回谢家,武振英感到奇怪,“怎么突然回来了?”
思卿问:“傅伯伯呢?”
武振英更觉得奇怪,“他说有医箱忘在了梁分家,回去取了。”
思卿的心咚咚咚跳个不停,武振英问:“怎么了?”
思卿勉强笑了一下,“没事,我就问问。”说完再次告辞,萧绎搂了思卿一把,两人返回车上,萧绎道:“去看看吧。”
雨没再下,风声却很响。地下到处都是落叶,被风卷起、吹落,挂到车中。思卿只盼望着能快点到顾宅,再快点到顾宅,终于到了顾宅,思卿却又突然站在门口不动了。
萧绎道:“进去吧。”
门没锁,思卿一推就开了,进了顾宅正厅,灯火通明,傅临川奇怪地向外张望,看见思卿进来面色说不出的奇怪,“怎么来这里了?”
思卿看见屋中一切如常,桌上点着蜡烛,蜡烛前有铜屏,烛台前是一把青瓷酒壶,放着一只小小的酒盅,是空的。而另有一只酒盅在傅临川的手里,傅临川正端着它,在灯下颤巍巍的。
思卿勉强笑了一下,“怎么来这里喝酒了?”
傅临川也勉强扯了扯嘴角,“哦,这不……渴了。”
说着把酒盅放下。
思卿微微笑了笑,“正好,我也渴了。”她顺手拿起酒壶,注满另一个酒盅,“我也喝一杯。”
傅临川一直死死盯着思卿的每一个动作,此刻忽然爆发,伸手去夺,“这酒不好,你还咳嗽,不要喝了。”
思卿执意要喝,两人争夺间酒杯坠地,残酒在地砖上翻出不同寻常的浮沫。
酒里有毒!
武振英走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思卿的泪水夺眶而出,“傅伯伯,您想干什么。”
傅临川维持着夺杯的姿势没动,没有表情,没有说话。武振英问:“这……这是怎么了?”
思卿泣道:“您想干什么?”
傅临川仍然没说话,思卿上前拽傅临川吼道:“您怎么不先去杀了徐文长?去啊,他的命本就该绝,您去杀了他不会积罪业,去啊,去啊!”
萧绎连忙拦住思卿,小声劝慰,傅临川终于开口道:“这一切的一切,也许都是因我而起。若非我贪生隐匿这么多年,也不会连累你和梁分。早就该结束了,早就该结束了。”
“这是什么话?!”思卿依然激动,“所以,你把我们兄妹养这么大,最后的宿命,是为了我们去死吗?我们能让你去死吗?!”
萧绎连忙上前阻拦,“思卿,思卿,冷静些!”
这时林执中也赶来,看见这一幕莫名其妙,武振英示意林执中别说话,自己也没有开口,思卿平复了一下,“您就这么死了,等阿兄醒过来,让他有何面目活在这个世上?你到底有没有为他想过?”
大雨刷得一声倾下来,武振英开口,“思卿说得对,傅兄,你钻牛角尖了。”
思卿别过脸,只觉得眼前的傅临川早已不是她认识的傅临川,她认识的傅临川会反抗到底,而不是逆来顺受。
萧绎道:“傅先生,事情的原委还没有弄清楚,当年的旧事也早已无凭无据,不足为虑,何必如此?”
傅临川没说话,林执中好像终于弄清楚了一点,他看看傅临川,又看看武振英,但还是没说话。武振英道:“你就这么死了,等于断了梁分的活路。还不够乱,你也要添乱?”
傅临川终于慢慢将另一杯酒也泼了。雨声越来越大,就像很多年前在嘉禾的那个秋天。思卿想起那时候顾衡牵着自己的手,雨太大,伞遮不住,自己的衣衫湿了一半,顾衡于是把伞向自己斜过来,武振英的声音闷闷的,隔着雨声更显得飘忽不定,“你放心,我先带他们兄妹走。”说完一把抱起自己,淌水走远了。自己好像是哭了,跟在身后的阿兄破天荒没有开口安慰。自己就一直哭一直哭,直到傅临川的身影完全隐没在雨夜当中。
(这段正文删掉了,因为重读觉得不符合傅临川的处事方式。以及,这一段故事终于快要结束了,不知道为什么写的很压抑,也许是埋了太多线没展开搞得故弄玄虚一样,其实我还是想平铺直叙来搞。下一阶段这些线都会慢慢展开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不会写主角谈恋爱,写着写着情节又变成了滚筒洗衣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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